务活动,为期一个月。
为了一点加分权。
小八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薛与梵落井下石:“你看看现在这么累,你当时寒假好好看书都不至于这样。”
小八也委屈,但哪有后悔药:“你成绩好,拥兵自重。可怜我这种每次挣扎在及格线,考试全靠老师努力给个六十,我还要谢天谢地。梵梵你不懂我的痛,鱼的眼泪水知道,我的眼泪谁知道啊。”
小八的眼泪没人知道,但是薛与梵下周体育课的八百米的眼泪有人知道。
周行叙路过操场的时候,薛与梵一个人坐在操场远处的看台楼梯口。垂头丧气的像是被周景扬烦了八百遍似得,丧着一张脸。
“怎么了?”
薛与梵先看见地上的影子,再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的时候他已经走到自己跟前了。最近首府的天转暖了不少,他就单穿了一件卫衣,手里拿着一件因为中午升温脱下来的黑色牛仔外套。
“我今天要跑八百。”薛与梵看见是他后,又把头低了下来,两条手臂支在膝盖上,下巴搁在臂弯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全宿舍就只有她一个人要跑,早知道那天她就不试毒去吃那个包子了,否则她也不会错过选太极的机会。
周行叙手搭在楼梯口的扶手上,明知故问:“跑不动?”
“废话,八百米。”如果上帝现在给她一个选择,她宁可去医院照顾周景扬也不想跑八百:“现代社会文明发展迅速,代步工具的存在都已经这么多元化了,为什么还不淘汰八百米。”
她诉苦完,那头体育老师在喊集合。
不过是中途抽查的一次点名,轮到薛与梵测八百米还要半个小时。
薛与梵重新走回看台楼梯口的时候发现他还没走,原本手里的外套团了团,放在地上给她垫着。
周行叙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这个老师和我关系还不错。”
薛与梵拧起眉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居然和全校噩梦关系好?”
这不是夸张,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体育折在她手里,人送外号首大噩梦。
周行叙小得意,说可能是他招人爱。
薛与梵听罢就给了他一个白眼加一声不屑的嗤声,丝毫没有坐在别人外套上的不好意思和‘拿人手软’的觉悟。
“看见弯道那棵树了吗?等会儿跑到那里之后躲起来,我帮你去引走老师的注意力,等第二圈你再出来。”周行叙不恼,偏语气冷起来了,斜睨着她:“再嗤一声?”
服软比谁的快,毕竟现在似天塌般的大事被解决了,薛与梵双手比了个爱心,下巴搁在爱心上,仰着头朝他卖笑脸。
“你给我比了屁股?”
“爱心,是爱心!”薛与梵把手比的爱心凑到他面前,不过薛与梵还是有点担心:“万一不成功怎么办?”
周行叙耸肩,事不关己的样子:“那就是首大噩梦觉得你态度不端正,挂了你的科呗。”
薛与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