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在这种感觉的刺激下,薛与梵变得比之前还敏感。
唇舌纠缠,薛与梵感觉自己嘴巴里的味道慢慢被烟草味取代。
他一手扶着她的脖子,一手隔着上衣布料在她身上占便宜。
分开时,他拇指指腹擦过薛与梵的嘴角。看着她因为缺氧大口喘着气,绯红爬满了脸颊、耳尖和脖子。
薛与梵腿软,从石阶上下来,不客气地将脸贴着在他的胸口:“你不是不喜欢榴莲味道吗?亲得下去?”
结束了一吻后,他手在她身后安分了,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搭在她的后背上,拥她在怀里:“敢不亲吗?”
就像是上次开玩笑要怎么和唐洋他们解释薛与梵会出现在他公寓里一样,他说万一解释入室抢劫,他们把薛与梵举报了他怎么办。
在他话里,自己仿佛被放置在绝大多数之上,太让人飘飘然了。
说笑完,他一本正经了:“我抽烟了,味觉有点麻。”
薛与梵听罢朝他哈了口气:“闻见了吗?”
他一副早有把握的样子:“我感冒了,鼻塞,闻不见。”
薛与梵炸毛了,立马从他怀里离开:“你感冒你亲我?传染给我怎么办?”
记仇就是记仇,他这次还学会甩锅了:“你问我要不要接吻,我这么喜欢你,怎么抵挡得住?”
薛与梵抓狂地跑了,满脑子都是不久之后自己涕泪横流,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惨状,丝毫没有注意他刚刚话里那句‘我这么喜欢你’。
感冒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该死的病毒不分好坏,薛与梵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里把周行叙骂了一千一万遍。
聊天界面终于更新了,从之前国庆周行叙约她出来被拒绝的内容,更新变成了薛与梵感冒之后骂他。
【薛与梵】:我|日|你大爷!
【周行叙】:恨可以,但大可不必恨到这个份上。
【周行叙】:我大爷归西很多年了,有事冲我来。
【薛与梵】:美得你了。
【周行叙】:周末过来,我带你运动出汗。
【薛与梵】:你能不能歇一歇?生产队的牛都没有你这么耕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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