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喘上一口气再重新贴上去。
直到她身上都染上雪松味道之后,他将收尾工作做的特别好,从她唇角,吻到了染上红晕的脸颊和耳周。
最后脸颊贴着脸颊,没再有别的动作。
“接下来都要很忙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未尽的沙哑感。
薛与梵的胳膊重新抱上他的后背:“怎么了?”
听他说这话,薛与梵感觉就像是位置互换了,他变成了之前面对他提出交往时的自己。
薛与梵没来由地想到了以前自己念书的高中,小卖部老板娘养了一只和猫抢骨头永远失败的大金毛。
轻抚他的后背:“你是合法的。”
他倒是会蹬鼻子上脸,把难题引出来:“合法是合法,你什么时候让我变得合情合理?”
得了,还是她要怎么把他介绍给自己爸妈这个问题。
不过还好,周行叙期限给到了她出国之前,薛与梵这段时间只需要安心照顾向卉。
薛与梵到病房的时候老薛还没有走。
老薛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刚想问问薛与梵一些事情,向卉提前预判,病房里还有别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但知道自己老公是真想知道,向卉干脆叫薛与梵去楼下买点湿巾,顺道把自己老公也赶回家了。
晚上这个时间点没有什么人来探病,电梯里只有父女两个。
老薛直接问:“谈恋爱了?”
“啊?”薛与梵今天才告诉向卉,母女和父女的相处方式还是很不一样的。很多事情她好意思和向卉说,但是和老薛说就感觉很奇怪。
考虑到万一什么时候结婚这件事就穿帮了,薛与梵给自己留了一步,答非所问:“我们大三认识的。”
那也两年了,有些相亲结婚的都不一定有她和周行叙认识的时间长。
性别问题,有些话老薛不好对薛与梵说,最后等电梯到了一楼时,老薛才来了句:“白天看看电影吃吃饭就算了,晚上少出去。”
考虑到向卉的年龄,以及子宫里息肉的大小,最后向卉还是决定切除掉整个子宫。
手术很成功。
只需要等到切片后的病理报告。
向卉住了七天的院,薛与梵就在医院里陪了六天,最后一个晚上向卉没叫薛与梵陪着。
向卉明天要出院了,怕老薛这几天趁她不在家在卧室里抽烟。到时候她回去,总不想住在烟灰缸里。
突击检查的视频电话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老薛躺在床上,说是在看电视。直男的视频角度,一整张脸占据了全部的屏幕。
向卉开门见山:“没有在卧室床上抽烟吧?”
老薛:“没有抽烟,就看看电视,准备睡觉了。你明天什么时候办出院手续,我叫司机去接你。”
向卉把镜头对着薛与梵:“要下午吃过午饭才能回去了,大概一点多。”
老薛看见小孩,随口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