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宁可说给朋友听都不说给家长听,就是说给家长听也是说给她妈听得,怎么都轮不到他这个当爹的。
薛与梵挑眉,憋笑:“是的啊,就是老妈觉得那个男生一米六跛脚是个瘸子不太好。”
薛鸿晖差点把油门当刹车,心里不信又担心这是真的:“真的假的?”
薛与梵继续逗着她爹:“你问问老妈呗。”
薛鸿晖这才听出是薛与梵在开玩笑,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一回家就听见明明在车上收了他钱的‘同党战友’在向‘敌军出售情报’。
薛与梵还没进屋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妈’,小跑进厨房,朝向卉伸手:“妈,给我两百块我告诉你一个关于老爸的秘密。”
她进屋是从车库的小门进来的,闻见饭菜香味就往厨房里跑,也没有往客厅看。
向卉在厨房,油烟机的声音不小,等她看见女儿的声音时候,薛与梵已经跑了过来。薛鸿晖车里打着暖气,所以她把棉服脱掉了,里面是的内搭是故意做旧做破的v领毛衣,下摆塞在冬装的裙子里,裙子里面是条保暖的光腿神器。
向卉吓得锅盖都差点没拿稳,表情复杂给薛与梵使眼色:“你奶奶来了。”
薛与梵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客厅里的电视机被关掉了,一瞬间四周安静了不少,一道声音从客厅飘了过来:“回来了?”
薛与梵僵直在原地,被向卉半拉半推的带去了楼梯口:“妈,先叫孩子上楼去换个衣服。”
沙发上的人虽然白发苍苍但精神看上去好得不得了,不似七十多的人。
她脸上没有面目可憎,多年吃斋尊道,她说话从不吹胡子瞪眼睛,但就算一池春水一般,也叫薛与梵从小就不寒而栗。
“去换了吧,以后不要再穿这种衣服了。”奶奶挥了挥手,又补充了一句:“脸上也不要擦那么红了,去洗把脸。”
薛与梵小跑着回了房间,从衣柜里面翻出一套衣服,脱掉身上的裙子和毛衣,将自己塞进那套宛如中年丧夫的寡妇套装里。
手指上的戒指耳朵上的耳钉全部取下来,家里有她备好的卸妆水,她手上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把自己脸上的所有妆都卸干净了。
再下楼的时候,正巧向卉准备上楼喊她下来吃饭。
奶奶已经坐在餐桌旁边了,扫了一眼薛与梵的打扮后叫她洗个手过来吃饭了。
薛与梵应声后照做,只是千算万算,她忘记自己手上涂了指甲油。
筷子一拿起来,奶奶就看见了。
还是那些翻来覆去说了很多遍的话,说起太姥姥年轻的时候那些女人为了保命全部都剪掉了头发,打扮更是没有的事情。
薛与梵低着头,但拧着眉头,拿着筷子的手垂在桌子上,向卉坐在女儿旁边,捏了捏女儿的胳膊,叫她别顶撞。
但自己却还是为女儿开口了:“妈,梵梵这个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同学身边的人都打扮,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前两天不还有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