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当然不需要去割地主的田来均了......虽然佃户被均成自耕农后,地主的土地也租不出去,只好自己随便种种。
但是地毕竟还在!
只要多生点儿子,以后都可以派上用场。
可朱和墭统治下的南直隶、浙江、江西虽然人均耕地面积也不小,没有十亩也有八亩,均一均就是户均富农的水平——一个五口之家分到四十亩水田绝对很幸福了!但是毕竟没有大片无主的空地可以分配。所以南直隶、浙江、江西的均田肯定是均存量,必然会有许多大地主失去土地!
另外,吴周治下的地盘工商业很不发达!
所以吴周也不是很重视商税,自然不会为了一点儿商税去得罪境内的士大夫。
吴应熊接着又道:“不过朱和墭这回最得罪人的举措还是渐废科举!他不仅要逐步废除科举,而且还要广开学堂,大办教育......要让人人都有书读,让所有天资聪明之人都有机会读书上进。这是要掘士大夫们的根啊!”
其实在科举上进的时代,真正能走到高中进士这一步的,都是脑瓜子特别好使的学霸。
但是士大夫阶级对土地和教育资源的垄断,也阻挡了大批家境不好的聪明孩子和他们抢夺上升通道。
另外,科举考得是文科,而八股文章又比较容易“刷题”,所以垄断土地和教育资源的士大夫阶级也就容易“固化”了。
这一点和后世某些国家的私立教育精英化、公立教育快乐化有异曲同工之妙。
吴应熊又道:“而且朱三父子自广东起兵以来很少招纳清虏的降臣降将......还经常处死被俘的清虏大员,对于入旗籍者尤为严酷!
虽然有紫金山之战这个例外,但是清虏的那些带兵官和守臣,还是知道在清虏失其鹿的时候该投靠谁的?所以二弟只管北上,无需占据州府郡县。只要二弟的大军可以迫近北京,河南、山东、陕西、山西之地皆传檄可定!”
吴三桂听完长子的分析点点头,对二儿子道:“老二,你可明白了?”
吴应麒重重点头:“我明白了......爹爹,大哥,你们只管在江陵等好消息吧!我的十万大军从襄阳北进北京不过就是两千里地,一天走五十里,一个半月也就到了!若是那康麻子还敢决战,哼哼......一把送他归西,到时候天下就姓吴了!”
吴三桂听着这话哈哈大笑,“好好,为父等着你的好消息!”
吴应熊也跟着应景一般的大笑,“二弟,愚兄也等着你的捷报!”
长城以北的漠南草原上,今年的气候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冷。入冬时候的一场大雪就下了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寒风卷过,原野之上,茫茫似雾。草原上蜿蜒流淌的那几条河流,到了十二月份的时候,早就冻成了一整块,坚硬如铁,得用大锤子猛砸,才能砸下一点来用牛粪、铁锅烧化了才能使用。
对于分布于长城以北,漠南草原和辽河河套草原上的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