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前面是塑胶操场,今年刚建的。”他指了指前面踢足球的学生,“学生去操场的热情比教学楼大。”
“为什么他们会对上课没热情?”
王老师心道这还用问吗,但看在校长面子上,耐着性子解释:“学校师资不好,学生家庭条件差,读着看不到希望就退学了,要不是我一个个去家访,这个寒假过去我班上的学生要走一半。”
他倒没说假话,每个假期都有辍学的,高考是最公平的考试,但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坐在考场上。
他当初师范毕业没去县城一中教书反而回到边城,所有人都埋怨他傻,可他觉得县城不缺老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更愿意回到边城扎根,孩子就是边城下一代的希望,他不相信边城永远这么贫困落后。
“我会聘请最好的老师。”男人缓声道。
王老师听到身旁人的话收回思绪,他接待过的人不少,第一次听到口气这么大的,全国最好的老师都在燕城,没人愿意来边城,他们学校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那教学楼也破了能翻修吗?”他开玩笑地说道,“教室的监控也不够用,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再修个草坪。”
“可以。”男人的语气丝毫不在意。
当秘书过来签订合同时,他才意识到不是开玩笑,他不禁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沈迟这个孩子和父母生分,平时没人管教。”男人皱眉道,“麻烦你多看顾着点他,押着他好好读书,不要影响别人家的孩子学习。”
王老师从言谈中听出了长辈口吻,正想再问口中的别人家到底是哪家时,男人已经坐上一辆低调的黑色帕加尼。
上车后,坐在严照身边的殷秘书问:“您是认可沈迟了吗?”
“等他考上燕大再说。”严照显然不置可否。
殷秘书在心里腹诽,不仅请好老师还给修学校,赠的字也是《诫子书》里的文句,摆明了是养女婿了,严照最为护短,没见严照对外人这么用心过,亏他来边城前还担心半天。
“让阿文查的事查到了吗?”
殷秘书收了神色,来学习只是顺路,严照口中说的阿文是严家养子严文,与严照情同兄弟长大,是严照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比他们更早来到边城调查。
“查到了,高伯的侄子前段时间过来说要迁祖坟,高伯回边城祭祖,看监控一个叫燕建国的人想对高伯动手,不过这人胆子小,刀掉在地面上,但凡他藏好点都还有机会。”殷秘书摇头。
“这人是聪明人不想蹚浑水。”严照的语气慢慢变冷,“他背后的人是想往严家插钉子呐。”
“郑安瞒着您在做毒|品生意,会不会是他?”殷秘书不禁问,郑安游走于灰色地带,手段出了名的毒辣,即便严照也不敢轻易发难。
“订张回燕城的机票。”
严照的嗓音里透出疲惫,然而殷秘书却听出其中的肃杀之意,燕城严氏要迎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