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了淮南水军舰阵中。
徐盛亲自指挥着其中一艘,放过其他战舰,直奔敌方旗舰而去。
五十步……
三十步……
二十步……
轰!
一声木头断裂的重击声中,装有撞角的艨冲前端,重重的撞在了敌方旗舰侧面,整艘斗舰剧烈的晃了起来,舰上的士兵纷纷摇晃,竟有几人坠落水中。
就在舰上敌人陷入短暂慌乱的空隙,徐盛赤起半边膀子,大喝一声,提着战刀跳上了敌舰,手中战刀狂舞如风,斩向了惊慌的敌卒。
他的身后,艨冲上的突击士卒们,皆弃桨换刀,跟随着徐盛杀上敌船。
与此同时,整支突击队一往无前的楔入到敌阵中,犹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然后顺势而过,转眼间就将淮南水军从中分为两截。
敌方船队阵形被破,后面的七十余艘大小船只,迅速发力前进,顶着着敌人的箭雨前行,弓弩手们奋力的还击,以压制敌舰上的火力,掩护各条突击舰抢攻。
观边处,观战的陶军将士们,此刻已是欢声雷动。
樊哙惊奇的叫道:“真没想到啊,这个海贼武力平平,水战却这么强,太让人意外啦。”
陶商也面欣慰,笑道:“你可别小瞧了徐文向,陆战他不是你们的对手,水战交手,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
水寨之中,隆隆的鼓声冲天而起,助威呐喊之声冲天云霄。
徐盛则威势大作,战刀狂扫,疯狂的收割敌卒人头。
鲜血飞溅,血与雨落遍全身,腥风血雨中的徐盛,如一员无敌之将,无人能挡。
位于上层甲板上的曹性,这个时候已脸色苍白,惶恐到乱了阵脚。
他以为,水战就是凭着人多,船坚高大,一路压过去就行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徐盛这一招,以少胜多,轻松的瓦解了他的阵形。
曹性更是惊恐的发现,一员舞刀的陶军战将,登上战船后竟如履平地般,从下层甲板一路杀上上层甲板,直接就冲着他杀来。
“杀了那狗贼!”曹性颤声大叫。
甲板上的亲军士卒们,疯了似的扑向徐盛,却如蝼蚁一般,被徐盛尽皆摧杀。
曹性弯弓搭箭,想要凭着箭术射杀徐盛,但此时船上风大浪大的,摇晃不定,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开箭。
转眼间,徐盛已杀至曹性跟前。
他手提着滴血的战刀,大口的喘着气,顶着大雨,挟着血腥的杀机,大踏步的逼向曹性。
“无名鼠辈,老子要你的命!”曹性无路可退,鼓起勇气,大吼一声,提刀向徐盛杀去。
“大河之上,你也配跟我一战……”
徐盛嘴角扬起傲然冷笑,铁塔般的身形忽然如影而动,如血色的闪电从曹性撞去。
这个时候,一道风浪打来,战舰剧烈的一晃,曹性脚下不稳,立时失去了方寸,身子向旁一歪。
徐盛久习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