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点的武力值之上,要想击败于禁,也不过是十几招的事情。
只是张绣并非真的投降了陶商,又知于禁乃曹操元从信任之将,心存忌惮,不敢出招太猛,二人间才战成了势均力敌。
就在二人僵持见,陶军铁骑已狂杀而至。
眼见陶军铁骑杀至,张绣心中震怖,知道要再自相残杀下去,他和于禁,包括这五千宝贵的兵马,全都要死在陶军的铁骑辗压之下。
“于禁,你这蠢货,老子若是想杀你,有的是机会趁你不备,捅你一冷刀子,何必拖到这个时候,你若再蠢下去,我们都得被你害死不可!”张绣手中枪式陡然变强,将于禁逼退,口中大喝。
于禁也非真的是蠢才,被张绣这么一喝,陡然间清醒了几分。
“我们先撤回陈留,然后再分个生死也不迟,我们走。”张绣生恐被他再缠上,急是拨马而走。
于禁虽心存狐疑,但迫于形势,也只得拨马而逃。
五千号惊惶失措的曹军士卒,士气跌落了谷底,出逃的希望就此破灭,也只得跟着二将,彼此推挤,争先恐后的向着陈留城逃去。
可惜,为时已晚。
史上第一骑将,已率领着他的铁骑洪流,如决堤的洪水,狂卷而至。
霍去病一马当先,纵枪踏入敌群。
鲜血飞浅而起,惨叫之声四起,手中大枪四面八方的刺出,每一枪下去,必索一敌之命。
霍去病就如一柄锋利难当的利箭,踏着长长的血路,劈波斩浪一般碾杀向前,一路所过,只将飞溅的人头和四散的鲜血留在身后。
长驱如入,如摧枯拉朽,崩溃的曹军士卒,在他的枪锋之下,如纸扎的一般,轻松撕碎在腥风血雨之中。
蓦然间,一袭落荒而逃的敌将身影,被那自信冷漠的眼睛锁定。
是敌将于禁,曹营又一大将。
“于禁么,就让你和曹洪一样,做我霍去病扬名天下的踏脚石吧……”
少年的嘴角,扬起一抹杀机狂烈的冷笑,纵马挺枪,直取于禁。
奔逃中的于禁,感受到身后有强烈的杀气压迫而来的一本头,目光瞬间被一片银白填满。
银色的战甲,银色的大枪,银色的头盔,银色的战袍,还有胯下那银白色的战马,火光照耀之下,霍去病竟如一团银色的月光,狂袭而至,照得他眼睛都被刺痛。
白马银袍,俨然如从银河中降下的神将。
一瞬间,于禁甚至有种炫晕的错觉。
“这个小子,难道就是陶贼麾下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一招斩杀曹子廉的霍去病吗,这气势……”
未战,于禁在气势上就被完全被霍去病压倒,心神动荡。
就在他心神一滞时,霍去病已仗着精湛的马术,如风一般的追至身后。
于禁别无选择,只能一战。
他便强行平伏下窒息的心神,鼓起勇气,咬牙大喝道:“无名匹夫,你也配用霍去病的名字,于某今天就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