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蔡瑁水军,但黄祖江夏水军的实力,远胜于蔡瑁,以我五千水军去路黄祖交手,未必就能速胜,大王完全只消派水军沿汉水南下,扬言要攻取夏口,以拖住黄祖的两万水军,不敢去江陵援救,大王便可自率步军由襄阳南下,任意的围攻江陵,何愁城池不破。”
伍子胥的战略已经说的很明白,便是以水军佯攻夏口,牵制黄祖,再以主力步军围攻江陵,把江陵之战变成一场单纯的陆战。
陶商思绪飞转,心中决意已下,遂欣然道:“好,就依子胥你之计,本王就任命你为水军都督,率五千水军佯攻夏口,把黄祖的两万兵马,死死钉在夏口,子胥你能办到吗?”
伍子胥傲然道:“大王放心,若是黄祖派了一条船去救江陵,末将愿受军法处置。”
见得伍子胥这位自信,陶商更有何担心,不由放声狂笑起来。
几天之后,陶商便下达王令,全军尽出,攻取江陵。
根据伍子胥的提议,陶商任命其为水军都督,率五千水军,两百余艘战船,浩浩荡荡沿汉水南下,杀奔夏口而去,扬言要攻取夏口,然后水陆大军溯江而上,直取江陵。
襄阳方面,陶商则留老将廉颇,谋士陈登守襄阳,安抚人心,陶商则尽起五万步骑大军,率文武精英由陆路杀奔江陵而去。
战事的发展,正如伍子胥所推没的一样。
刘表为避免两面受敌,严令黄祖率军坚守夏口,阻击伍子胥的水军进入长江,伍子胥则按照事先的计划,大张旗鼓的声称要与黄祖决战,却迟迟按不兵不动,驻兵于汉津渡,将黄祖的人马拖在了夏口不敢轻动。
陶商则率大军长驱南下,数日间,连克当阳、麦城诸县,不出五日便直抵江陵城下。
刘表方面似乎对此也早有准备,他自知陆战非是陶商对手,便将所有三万楚军,尽数的撤进了江陵城,企图凭借着高厚的城墙死守。
江陵乃荆州第二大城市,刘表经营荆州十余年间,早把江陵城防打造得堪比襄阳。
而且江陵乃荆州物资的囤积之所,城中所存的粮草堆积如山,足支数年之久,军械辎重更是不计其数。
刘表正是仗着城坚粮足,才敢不似襄阳那样弃城而去,决心死守江陵。
而且,刘表也没有别的选择。
倘若再弃守江陵,他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退往夏口,与黄祖会合,要么就是逃往荆南四郡。
江陵一失,陶商的大军就可以从南面和北面,两路夹攻夏口,夏口势必也守不住。
至于荆南四郡,地势虽然广大,但却皆为偏僻之地,且刘表在那里的统治并不稳固,逃到那里,只能是延缓了灭亡的时间而已。
所以,刘表无法再退,只有抱定必死决心,全力固守江陵。
陶商进抵江陵一线后,也没有即刻对江陵城发动强攻,而是先分兵攻取上游夷陵,以防范勾践趁机从蜀中发兵,前来荆州分一杯羹。
接着,陶商又分兵攻取江陵外围,枝江、永乡诸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