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太暴力了吧……”
这就是邹氏心中,对陶商的深刻印象。
只了陶商的问话后,邹氏方才恍然大悟,知道陶商原来是看出自己畏惧曹安民,不敢说出实情,方才帮她出头,教训曹安民的。
明白了陶商的心意后,邹氏对陶商的印象,顿时转变了许多,畏惧与惊奇之外,又悄悄的添了几分感激。
“妾身本是身在许都,可这个曹安民却闯入妾身家中,把妾身强行带到前线,逼着妾身去服侍那曹操,还威胁说妾身如果不顺从,曹操就会杀了妾身的侄儿张绣,妾身不得已,才只得委曲求全……”
说到这里,邹氏眼中已泛起了酸楚委屈的泪光。
拭了拭眼角泪渍,她接着道:“妾身本已在曹操的大帐中,等着服侍曹操,谁想他却被州牧你大败而逃,这个曹安民奉了曹操之命,想要把妾身再强行带走,谁想到半路却遇上了这个樊将军,后面的事,州牧想必都已知道,也就不用妾身说了。”
果然如此。
酒香难藏深巷,曹操终究还是觊觎着邹氏的美貌,哪怕是历史已经改变,还是派了曹安民去强抢了张绣这位绝色的婶婶。
只可惜,曹操大概作梦也料不到,他这到手的艳福,却被自己给破坏了。
也不知曹操若中知道,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邹氏,落在了自己手里,又会是怎样一种气急败坏的表情。
至于这个曹安民,果然还跟历史上一样,都只是曹操的皮条客而已。
“来人啊,把这个曹安民给我拖下去,送进猪笼里去,别忘了每个月都要提醒我,先从揍他开始。”陶商挥手厉声一喝。
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将伤痕累累的曹安民,无情的拖走。
“陶贼……邹贱人……我叔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曹安民奄奄一息的骂声,很快就消失在了帐外。
看着曹安民这副惨状,邹氏心中也长出了一口冤气,悄悄看向陶商的眼神中,不免又添了几分感激的意味在内。
陶商目光又转向了她,淡淡道:“邹夫人,眼下你的侄子张绣,就在陈留城中,只消我一声下令,就能连人带城,夷为平地,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让他活?”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来,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来。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