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
显然,陶商已把她的夫君,看的是清清楚楚。
她最了解曹操不过,当年为报父仇,既然能两次血洗徐州,杀了多少跟其父之死无关之人,若是陶氏一族落在他手里,又岂会轻易放过。
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还会变本加厉,以种种的极刑将之处死,而不似陶商这般,只是斩首,给个痛快。
面对陶商的反问,她心中有愧,自然是哑口无言。
“不过,看在卞夫人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装一回伪君子,玩一次假仁义,给这些曹氏族人一个活命的机会,也给你们母女跟曹操团聚的机会。”陶商话锋忽然一转。
原本尴尬的卞氏,以为陶商残暴如此,是铁了心要报仇,不给曹氏族人生路,却没想到,忽然又松了口,有了新的转机。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当真愿意放过曹家人,还会放我和婴儿去与夫君团聚?”卞氏精神顿时一振,眼神中又迸发出希望之色。
“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世上哪有不下本钱的买卖,你想要有收获,自然就得先有付出,这个道理卞夫人不会不懂吧。”陶商笑着自饮一杯,话中另有含意。
“你想要什么条件?”卞氏顿时又警觉了起来。
“很简单。”陶商酒杯放下,笑看向她,“我只要卞夫人为我做一件事。”
看着陶商那不怀好意的笑脸,卞氏心中怦的一跳,不用陶商明言,已猜出了他想要什么,不由俏脸一红,激起羞愤之色。
她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年轻的诸侯,竟然如此的无耻,枉图利用曹氏一族的性命,来威胁自己,想要逼迫她就范,献上自己的身体。
堂堂枭雄曹操的女人,若是屈服于这个死敌的淫威,任由他蹂躏自己的身体,简直是对曹操莫大的羞辱,也是对她名节的羞辱。
卞氏越想越气,转眼已气的面红耳赤,冲着陶商骂道:“姓陶的淫贼,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卑鄙无耻,我卞玉乃曹司空之妻,我宁可一头撞死,也绝不会让你碰我的身体!”
愤骂声中,卞玉的目光已瞟向了堂边的一根柱子,似乎陶商若敢用强的话,他就直接一头把自己给撞死在柱子上,以保全自己的名节,保全曹操的声誉。
陶商就愣住了,眼神茫然,一时搞不懂这个卞氏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突然间这么激动亢奋。
看着一副贞节烈妇状的卞玉,看着她那羞愤满面的俏脸,陶商再眼珠子那么一转,蓦然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陶商不由笑了,“我说卞夫人,你想多了吧,你以为,我要让你干什么呢?”
卞玉一怔,瞪着他道:“你想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难道还想让我亲自说出来,自己羞辱自己吗!”
果然,卞氏误以为,陶商的目的,就是想让卞氏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曹氏族人的性命,还有她和曹婴母女的自由。
陶商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我要占有你,那又能怎样呢,我可是记得,你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