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出,在陶商的亲自指挥下,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残酷的事实如此,连袁谭也承认自己败了。
不过,袁谭这道报文却很是巧妙,不动声色的就把责任推给田丰,说兵败的责任不在自己,而在于田丰的判断失误。
“田元皓,你自己看吧。”袁绍怒瞪向了田丰,将帛书扔给了他。
同样震惊的田丰,颤巍巍的将那道帛书拾起,低头细看,越看脸色愈加的惊愤。
惊的是,陶商竟然有胆量不顾官渡主营,亲自率两万大军前去睢阳。
愤的则是,自己的判断再次失误。
想当初,他可是自信十足的向袁绍献计,说陶商必不敢抽调太多兵马去守睢阳,而现在,陶商却用一场大败,狠狠的打了他的脸,羞辱了他这位河北绝顶谋士的智谋。
“田元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袁绍瞪着眼,一脸的恼火埋怨。
田丰一脸的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时,逢纪已看不下去了,眼珠子一转,叹道:“陶贼虽然调了两万兵马前去,但大公子却手握三万雄兵,就算是败了,也不能全怪田元皓判断失误吧,这多多少少也有大公子能力不足的原因,倘若当初是派颜良文丑这等宿将前去统兵,未必会败的这么惨。”
逢纪三言两语,又将兵败的责任,踢了一半给袁谭。
许攸眉头一皱,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该怎么说。
袁绍的拳头,却已击在了案几上,“你说的对,谭儿勇猛有余,沉稳不足,他确不是陶贼的对手,早知道我就不该派他去……”
眼看着袁绍又怪起了袁谭,许攸眼珠子一转,忙道:“主公莫忧,陶贼既是胆大包天,敢率大军去睢阳,那其官渡主营定然空虚,我们正好叫大公子在薄县拖住那奸贼,主公尽起十几万大军强攻官渡敌营,若能攻破官渡,睢阳折损些许兵马,又何足道哉。”
袁绍脸上怒意稍敛,沉吟片刻,不由脸色由阴转晴,一拍案几,冷冷道:“陶贼逆胆包天,那我就让他为他的狂妄付了代价,传令诸将,给我倾巢而出,齐攻官渡敌营。”
袁绍当即召集颜良、文丑、张颌、高览等诸员大将,将陶商不在官渡的消息传达,令他们各率诸部齐攻敌营。
命令方下达,田丰总觉不妥,便道:“主公,那陶贼素来诡诈,他既然敢亲自率大军去睢阳,就该料到我们会趁机攻其主营,只怕他早已有所准备,依丰之计,暂时先不可轻举妄动,以免破营不成,再伤了士气啊。”
袁绍一怔,神情又开始犹豫不决。
许攸却不给他思索的时间,急道:“田元皓你也太高看那逆贼了,就算他早有防备,咱们十几万大军齐攻,难道还破不了只有两万人把守的敌营吗,你对我军的战斗力也太没有信心了吧。”
田丰语滞,一时无言以应。
这时,袁绍脸上疑云尽扫,挥手喝道:“此天赐良机,岂能错过,尔等不用再争了,我意已决,全军尽出,我一定要一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