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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就那么冷笑着俯视着他,看他能怎么样。
“陶商,你别得意,当日之仇,我绝不会忘记,我本是打算将你碎尸万段,如果你识相,放了我的话,我或许会考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待父帅攻灭你后,说不定会替你说几句好话。”
袁谭忍住了没扑向陶商,却没能忍住他那张臭嘴,非但没有求饶,竟然还厚颜无耻的跟陶商做起了交易。
陶商最后的丁点忍耐,彻底的被袁谭的自恃击碎。
“袁谭,我告诉你,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我再问最后一次,你降还是不降!”陶商鹰目一怒,厉喝道。
袁谭强撑起骨气,傲然道:“陶商,你别作梦了,你也不看看我袁谭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出身,我岂会投降你。”
袁谭虽然怕陶商,但到底乃袁家嫡子,这要是投降了陶商,就等于是彻底的抛弃了尊严,必为天下人所耻笑,就算将来陶商覆灭,他能活着回到袁绍身边,也必会被袁绍冷落,从此失去争储的机会。
那对于他来说,简直生不如死,权衡之下,他也只能选择硬扛下去。
“很好,难得袁大公子这么有骨气。”陶商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刃一般,“既我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的气节。”
那语气中,隐隐已现杀机,袁谭心中一寒,蓦然间想起当初头次被俘,陶商阉割他的残忍。
痛苦的回忆历历在目,一瞬间,袁谭的傲气便被瓦解一半,眼中已现惧意。
“陶商,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二大诸侯,难道你真要杀一个俘虏吗,就不怕天下人笑你吗?”
“天下人?天下人都是欺软怕硬之辈,他们只敢笑弱者,只要我的拳头足够硬,我看他们谁敢笑我。”
陶商冷笑一声,拂手喝道:“来人啊,把袁谭的耳朵和鼻子给我割了。”
袁谭神色骇然惊变,他万没有想到,陶商没打算杀他,但却要割他耳鼻,如此手段,简直是对他尊严的公然羞辱。
先是被阉割,今又被割掉耳鼻,今后他堂堂袁家大公子,还有何面目活下去,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残暴。
“陶商,你这个残暴的狗贼,你敢这么对我,我父帅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惊怒的袁谭,歇厮底里的放声嘶吼。
陶商却沉静如水,向着樊哙使了个眼色,早已忍耐不住的樊哙,几步上前,抓住袁谭的头发,如拖死猪一般,便向帐外拖去。
“陶商,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大帐外,袁谭歇厮底里的骂声,很快变成了痛苦的嚎叫声,显然是已经挨了刀子。
帐中的诸将们,无不叫好,皆是出了一口恶气。
“夫君,这袁谭如此可恶,为何不直接宰了他痛快。”吕灵姬虽解气,却又不解道。
陶商一笑,“袁绍实力远胜于我,之所以会连战连败,很大原因是因为他那两个宝贝儿子暗中争斗,其麾下文武也分为两派,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