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随意的巡逻巡逻,然后回帐喝喝小酒,听听小曲,享受这份难得的惬意。
除了这此,郭援每天还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不时的带着些酒肉,亲自去看望司马氏一族。
当初司马懿举族从河内迁至壶关,前来投奔袁尚,司马懿本人跟随袁尚左右作战,司马一族的人却暂时都还安置在壶关之中,并没有前往晋阳大后方。
司马懿也是太过自信,认为借匈奴之兵,可以轻易将陶商赶出河内,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率全族重回故乡温县,为了免于族人长途跋涉,所以便将族人尽数留在了壶关中。
如今司马懿深受袁尚信任,地位俨然已超过了逢纪等谋士,郭援也看的清楚,便不时的前来慰问一下司马氏族人,也算是讨好司马懿,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张小姐但有什么需求,尽管跟郭某提便是,郭某即刻就叫人给你去办。”郭援讨好的向眼前妙龄女子笑道。
眼前这少女,衣着华服,气质端庄秀丽,一派名门千金的气质,正是司马懿的未婚妻张春华。
张家和司马家一样,皆为河内望族,联姻已有数代,可以说是兴辱一体。
司马懿和张春华自幼就定下婚姻,本是打算今年完婚,却不巧,正赶上陶商兵进河内,婚礼只能推后延期。
逃离河内的世家大族中,除了司马氏一族外,还有另外几家,张家跟司马家关系密切,自然也随之逃自了河内。
郭援得知张春华乃司马懿未婚妻后,便时常前来探望,又是送柴又是送酒送菜的,极尽的殷勤。
“郭将军有心了,他日春华必会向仲达提及郭将军的恩惠。”张春华福身一礼,倒也冰雪聪明,知道郭援的意图。
郭援一喜,忙笑呵呵道:“张小姐言重了,郭某只是尽了本份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客套了几句,他便想告辞。
这时,张春华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对了,郭将军,不知眼下晋公和陶商的战事如何了?”
郭援忙竖起拇指,赞叹道:“说起这战事啊,还多亏了仲达公子,给晋公献计退守界休一线,坚壁清野,这不,陶贼攻不下界休,已经灰溜溜的退兵而去,听说是掉头去打关中去了。”
张春华暗松了口气,听得郭援称赞自己的未婚夫,秀眉间悄然掠起几分引以为傲的笑意。
“春华妹子放心吧,仲达有几分本事,你还不清楚么,有他辅佐晋公,陶商绝计奈何不了并州。”身后走出了一个英朗的男子,正是司马懿之兄司马朗。
张春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忙福身向司马朗行了一礼。
司马朗步上前来,又慨叹道:“仲达也是,空有一身经天纬地之才,却迟迟不肯出山,若是他早听我的劝说,早几年出山,无论是辅佐袁公还是曹孟德,那陶商哪里还有机会坐到到今日之地。”
“仲达的心思,深不可测,我们见识都太浅薄,猜不透啊。”张春华轻声一叹,虽是自嘲,语气言辞中,却尽是对自己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