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之举,乾岂会不愿传话。”
“好啊,那就辛苦孙从事了。”陶商哈哈大笑,继续孙乾尽兴而饮,喝得是好不痛快。
不知不觉,酒过数巡,陶商已有些微醉。
正当兴头时,花木兰忽然进入大帐,“主公,糜……”
话到嘴边,花木兰蓦然闭口,看了一个醉眼迷糊的孙乾,向陶商眼神暗示。
陶商点了点头,向花木兰示意一眼。
木兰会意,先行离帐,陶商则瞄向了孙乾。
孙乾虽也喝了不少酒,但他的头脑还是清醒的,见那二人神神秘秘的,料想必有机密之事,又见陶商转过头来时,便忙作醉意熏熏之状,连眼睛都睁不开。
“孙从事,你先慢慢喝,我出去叫人再拿几坛好酒来。”陶商凑上近前,试探着问道。
“酒……酒……”孙乾舌头都在打结,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陶商这才放心,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带着一身的酒气晃出了大帐。
孙乾见无旁人在场,便起了刺探之心,遂也起身,蹑手蹑脚的凑到了帐帘,悄悄的瞄出了半个眼睛,竖耳偷听。
“小的乃糜别驾亲信,特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回复,主人已故意拖延了送给刘玄德粮草的日期,以显示我家主公的诚意。”
听得话,孙乾神色立时一变。
那个跟陶商对话之人,竟然是糜竺的亲信?
糜竺竟敢跟陶商暗中联络?还声称要延延交付刘备的粮草?这个糜竺,难道想背叛刘备,投奔陶商不成?
一时之间,孙乾的脑海里涌起了深深的疑惑。
“糜竺果然是个识时务之人,既然他这么有诚意,那我就答应他的请求,两日后在沐口东北二十里的苍亭跟他会面,亲自接受他的归顺,以表本公子的诚心。”
陶商一语,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把偷听的孙乾劈的身形剧变,骇然变色。
孙乾万万不敢相信,糜竺竟然真的见刘备势危,选择背叛刘备,暗中勾结上了陶商。
“主公被堵在沐口无法救下邳,粮草军需全靠糜家支持,糜家一反,粮草必被掐断,到时候岂非军心大乱……”
心情震怖的孙乾,脸上是恨怒交加,越想越心惊胆战,既为糜竺的背叛而怒恨,又为刘备的未来担心。
“我已利用那孙乾向刘备假意示好,以麻痹他,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继续假装忠于刘备,只故意拖延粮草便是。”帐外陶商又吩咐道。
“那小的就尽快回复主人,小的告退。”
“嗯,去吧。”
打发走了糜家的信使,陶商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欣然转身回往大帐。
孙乾吓得是浑身一颤,赶紧将身子缩了回去,重新瘫在了案几上,继续装起了酒醉。
当陶商回往大帐之时,孙乾已软成了一只泥鳅,趴在案几上眼睛都睁不开,嘴里不断念叨着要喝酒,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
陶商那佯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