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胜,来树立他的威望,降服那些心存不臣者,只要我们敢跟他决战,他就一定会水军尽出。”
徐盛便再无疑惑,腾的跳了起来,拱手慨然道:“那明日盛就率一千水军西进,与吕布决一死战。”
陶商也豪然道:“好,明天我就与众将在岸边,一起目睹你徐盛横行水上,扬名淮南。”
决意已下,陶商再无犹豫,当晚下令杀羊宰猪,大赏水军将士,以壮其声势。
次日,天色将未明,徐盛便率一千水军,悉数出营,向着上游而去。
一百艘大小战船,井然有序的开出水道,除了此起彼伏的划浆击流之声,以及水手们用力之时号子声外,听不见别的杂音。
这些曾经的海贼,如今的水军精锐之士们都知道,他们将要与三倍于己的敌人,进行一场实力看起来悬殊的战斗
大战当即,他们却毫无畏惧,依旧保持着淡定,分寸不乱。
“徐盛,这些年诸将随我东征西讨,你却一直在镇守后方,现在,终于到了发挥你水战特长的时候了,别让我失望……”
屹立在岸边高处,目送水军将士出战的陶商,心中暗暗为将士们打气。
片刻后,一千将士乘坐着一百战船,全部驶入淮水,于江面上结成攻击阵形,向着上游义成敌方水营杀去。
陶军出营的同时,西面敌营方向,很快也做出了反应。
曹性统领的吕家水军,悉数出营,铺天盖地的沿着江面,气势滔天的向着下游而来。
陶商笑了。
吕布不把徐盛放在眼里,水军悉数出动,一切正中他的下怀。
太阳已升,天色却反而阴暗下来,天空中,不觉已是乌云盘聚,一场冬雨眼看着就要落下。
天水之间,双方的舰队已相对逼近至数里之遥,战事一触即发。
某一个瞬间,脸上掠过一丝冰冷的寒意。。
下雨了。
一场雨中的水战,看来已无法避免。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昏暗的天空中哗哗落下,陶商身上的披风很快就被打湿。
“夫君,小心被雨淋到。”花木兰心疼丈夫,赶紧叫人拿来油布雨衣,想要为丈夫披上。
陶商却手一摆,制止了他,毅然道:“我们在这里避雨,水军将士却要在雨中血战,哪有这个道理,我没办法跟他们一起血战,至少要跟他们一起淋雨。”
陶商一席话,没有什么煽情,没有什么做作,完全是发自于内心,左右将士无不为之感染。
“夫君……”花木兰眸中浮现敬佩的目光,迟疑了一下,不但收回了雨衣,更连自己身上的雨衣,也一并扔掉。
岸边两万将士们,皆也弃了雨衣,雨水打湿身体虽寒,内心却火热如炭。
大雨中,两万双眼睛,密切的注视着江面,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与他们的同袍并肩而战。
大雨如注,唯一一艘的斗舰上,徐盛扶刀而立,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