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命鞠义率八千步军,自己率三千铁骑出战,直奔黄河北岸,待梁军半渡之时,发起致命之击。
其余九千兵马,则由许攸统领,坚守黎阳,随时戒备。
一万多大军蜂拥出城,直奔岸边而去。
南岸。
五千兵马已尽数登船,因船筏有限,目前也只能一批次装载运输这么多人过河。
“我说梁公,你给不能给老樊我交个底,你叫我带这点兵马渡河,真的不是叫我去送死么?”樊哙依旧是满脸的担忧。
陶商也依旧是笑而不语。
“樊将军尽管渡河吧,梁公不会让你去送死。”张良却淡淡笑着安慰道。
张良那口气,俨然已运筹帷幄,陶商那自信的微笑,也似胸有成竹。
樊哙半信半疑,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往船一跳,大叫道:“给老子开船,杀向北岸去。”
百艘运输船徐徐离岸,在晨晖的照耀下,徐徐向着北岸驶去。
陶商立马横刀,远望河面,一直看着樊哙的船只,驶达河心,直奔北岸。
“梁公,时机已到了。”张良从旁提醒道。
陶商点点头,向着荆轲示意一眼,“发信号吧。”
荆轲会意,急向左右亲兵吩咐下去。
北岸处,袁谭已率一万一千名袁军步骑,来势汹汹的赶到了岸边。
一万多大军,布列于岸北二里地外,袁谭和鞠义二人,策马直奔岸边,探察军情。
袁谭立马岸边,见百余船筏,载着五千名梁军士卒,正向北岸驶来,再有不到半个时辰,便可抵达岸滩。
“陶贼果然只派了五千兵马就枉图抢滩登岸,大公子,将我们的兵马尽数调来河滩吧,强弓硬弩一通乱箭,看那陶贼还怎么岸。”鞠义兴奋的叫道。
“那样岂不太便宜了陶贼。”袁谭却冷笑一声,“咱们箭矢一射,敌军无法登岸,必然只有撤退,到时只不过杀伤敌军数百而已,怎比得上全歼敌军来得痛快。”
“大公子的意思是……”
袁谭枪锋一指,冷冷道:“鞠将军你就率步军布于河滩边,引敌军强攻,却故意放敌军上岸,待其兵马尽数登岸时,我率铁骑沿着河岸从东面杀来,我们两面夹击,杀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必可一举灭了陶贼五千兵马。”
鞠义会意,欣然赞道:“大公子此计高明,就这么办法,歼敌五千,足可以重挫敌军锐气,让大公子重树威望。”
两人计议已定,鞠义便将八千步军召上前来,布列于河滩上,袁谭则率领三千铁骑,向着东面潜伏而去。
未多久,梁军船筏已逼近河滩。
眼下正值秋末,许久没有下雨,黄河水位大跌,黎阳一带水势平稳,梁军船行奇快。
樊哙扛着他的杀猪刀,站在船头上,远望着北岸密密麻麻的袁军,眉头是越皱越深,口中骂道:“奶奶的,河岸守军比我进攻兵马都多,这叫我怎么冲上去嘛……”
抱怨归抱怨,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