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意的一拱手,“那臣就在府中,恭迎陛下和娘娘圣驾了。”
说罢,陶商拂袖转身昂首而去,一众全副武装的甲士也大踏步而去,森森的铠甲撞击声和沉重的脚步声,震得刘协心都要被震裂。
当陶商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殿外之时,刘协才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了龙座上。
阶下伏完等众臣,也长松了口气,就在他刚想站起来,安慰刘协一番时,本已离去的荆轲,却带着一队甲士,再次汹汹而去。
“把伏完,还有他,还有这个这个,统统带走。”荆轲连指数人喝道。
一众甲士冲入大臣丛中,将伏完还有十余名忠于刘协的大臣,统统都抓了起来。
伏完大惊,急叫道:“我乃国丈,朝之重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荆轲冷冷道:“梁公说了,国丈等诸臣,皆是朝廷栋梁,断不容有失,所以命末将把各位即刻送回府中,由我梁军亲卫队保护起来,没有梁公之命,诸位谁都不准出府,以免被奸人所害。”
伏完等保皇一派的大臣们,猛然惊醒,这才意识到,陶商竟然是要借着保护他们为名,把他们这些残存的保皇派一网打尽,断了天子最后的左膀右臂。
“我要见梁公,他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他……”情急之下,伏完歇厮底里的大叫起来。
荆轲却理都不理他们,喝令甲士将伏完一众,统统拖走。
龙座之上,刘协已惊到目瞪口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睁睁看着他的岳父大人,还有他最后几位忠臣被拖走,却不敢吭一声,慌张的干坐在那里,一脸不知所措。
“父亲,父亲——”伏寿眼看自己父亲被带走,除了惊叫之外,同样无可奈何。
转眼间,伏完一众保皇派被带走,萧何等大臣也告退而去,偌大的金銮殿中,只余下天子和皇后,呆呆的坐在寻里。
许久后,刘协方才清醒过来,苦着一张脸看向伏寿,“皇后啊,他如此相逼,朕该如何是好。”
看着束手无策的丈夫,伏寿除了叹息之外,又能有什么计策。
“那皇后以为,他请朕去他府中赴宴,朕该不该去?”刘协又小声问道。
伏寿差点就要摇头说不,话到嘴边却没能说出口,脸上流转着不甘的表情。
沉吟片刻,伏寿却只能摇头一叹:“他的权势已达到这般难制的地步,看他今日态度,倘若陛下不去,只恐激怒了他,会对陛下做出什么更加冒犯之事,臣妾觉得陛下还是去一趟为妙。”
“唉……”刘协又是幽幽一叹,“那好吧,就请皇后屈尊跟朕去一趟梁国公府吧。”
此言一出,伏寿娇躯蓦然一抖,眸中迸射出惊异之色,仿佛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似的。
刘协知道她惊奇什么,却只能苦着一张脸道:“适才在朝堂之上,陶商明说了要请朕与皇后同去赴宴,皇后忘了吗。”
提及适才之事,伏寿的脑海之中,不由回想起方才陶商那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