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惫顿时烟销云散,看着那封信,满脸的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还活着。
他以为,那场地道的塌方,已经将刘氏活埋于其中,为此,他还着实抽空难过了一会。
“夫人她还活着,还落入了陶贼的手中,陶贼还让她写信给我……”
袁绍眉深渐渐又深凝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死盯着那封书信,久久没有拆开。
“主母竟然还活着,这是好事啊,主公快看看主母信中说些什么吧。”一旁的沮授却欣喜的催促道。
袁绍犹豫再三,只得将自己妻子的那封书信拆了开来。
书上字迹,袁绍再熟悉不过,确实是刘氏的笔迹。
只看几眼,袁绍的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脸色越来发挥难看,暗暗咬牙切齿,竟是涌现出羞怒之色。眉宇之中,开始浮现出阴怒之色。
这是一封劝降书。
刘氏大赞了陶商的英名神武,更盛赞陶商是仁义之主,是真正的圣人转世,劝说袁绍不要与天命作对,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应当即刻向陶商投降,以换取袁氏一门的活路。
耻羞啊。
他堂堂袁本初的妻子,竟然厚颜无耻到帮着陶贼这个死敌,反过来劝自己投降,这简直是对赤果果的打脸,最大的羞辱。
啪!
袁绍愤怒的将那书信,狠狠的摔在了案上,苍老的脸上青筋抽动,羞恨如火狂燃。
他自然知道,以刘氏的矜持,绝不可能主动的为陶商写这一封无耻之信,这多半乃是刘氏受了陶商的逼迫,不得不写下这封劝降书。
袁绍更是很清楚陶商的目的,那小子这么做,无非是想借刘氏之手,来狠狠的羞辱他。
“陶贼,卑鄙无耻,竟敢如此羞辱我——”袁绍咬牙切齿,咆哮怒骂,胸中是气血翻滚激荡,脸都气到憋红,几乎就要又吐血。
“主公,主母在信中说了什么,为何主公如此生气?”一旁的沮授,不解的问道。
“贱妇,这个贱妇,别再跟我提她!”袁绍一声咆哮,将案几上那封书信,撕成了个粉碎。
袁绍恨陶商,更恨刘氏。
他恨刘氏没有廉耻之心,竟然受不了陶商的逼迫,写下这等羞辱他这个丈夫的劝降书,丢尽了他袁绍的脸。
甚至,刘氏在那封劝降书中,竟在还卑贱的向陶商自称为“妾身”,仿佛已经委身于陶商一般。
袁绍当然猜测的到,以陶商的残暴,自己的妻子落在他手中,此时此刻,恐怕早已被陶强占。
他的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了,自己的妻子一衣不遮,极尽无耻的服侍陶商的画面。
堂堂四世三公的袁绍,曾经的天下第一大诸侯,此刻,他的妻子,却在被陶商蹂躏占有,这简直比在他的身上捅上几刀,还要令他痛不欲生。
某个瞬间,袁绍甚至还怀疑,刘氏已经身心臣服于了陶商,否则她的亲儿子袁尚,为什么不来邺城救自己,或许,他们母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