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风吹雨打吗?”
贺兰瓷:“……”
贺兰瓷面无表情:“……松手。”
欺霜赛雪皓腕上分明印出嫣红指印。
“我不松,我不止不松,我还要——”他作势低头。
话音未落,贺兰瓷抬膝用力往上一顶,用了十成十力气,猪头李廷旋即惨叫一声,手也再握不住了。
打死他也料不到,面前纤细美丽飘然若仙少女居然会使出这么粗鄙招式。
贺兰瓷也没料到这离谱防身术居然还真有用。
她一刻不停,推门出去。
门外空无一人,料想那小沙弥大约也是被李廷买通,才会将她送到这么偏僻厢房,她提起裙摆朝外跑了几步便意识到,体力悬殊,她跑不了多远,而且她并不认路,独自一人又着实不够安全。
李廷声音从身后传来。
瞬息之间,她有了决断,贺兰瓷当下推开次间一扇厢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李廷忍痛从房间里追了出来,不一时跑着出了院门。
贺兰瓷刚松了口气,一转身,便又对上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眸。
纯白儒衫清雅少年仿佛自觉唐突一般恭敬拱手行礼,如云衣袂在空中轻扬,又无声敛却,因为背脊挺拔,身材高挑,这般动作由他做来行云流水,堪称礼仪范本,周全却又不见半点迂腐穷酸气,倒有皎皎然若清风明月清贵世家子气度。
“贺兰小姐,许久不见。不巧,打搅你们幽会了。”
声音清润似醴泉。
语气分明是温文有礼,可贺兰瓷偏偏听出了一丝充满缺德意味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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