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提什么占不占便宜。
贺兰瓷忍不住吐槽着,伸手去接自己衣裳,指尖不经意蹭过陆无忧手指,轻微颤意从指尖绵延而来,直入心口,让贺兰瓷一下想起了刚才发生事情,顿时手都抖了一下,脸颊滚烫。
陆无忧也愣了愣神。
脑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掌中雪光锻中衣质地如流水,可仍旧比不上她肌肤细腻柔滑。
两人一时都无声了。
空气也突然旖.旎灼热了几分。
似乎药性仍未彻底消散,还能隐约听见不久之前在殿内伴随着榻板摇晃,发出,极力压抑,又似啜似喘声音。
于是,两人又回去各忙各了。
贺兰瓷默默穿着衣裳,腰腿酸软还是有些不便,低头一看——亵裤自然也是不在,两条白皙纤长腿便只能颤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还有一双脚趾玲珑正蜷缩着雪足,看起来不甚体面。
虽然已成事实,可她心理上仍然觉得自己还是个姑娘。
贺兰瓷有些尴尬地用衣摆遮了遮。
下一刻,那件绯红宽大状元袍子便兜头罩了过来,将她全身都笼在了里面。
陆无忧将灰烬清了清,嗓音也有了一分哑意:“……因为那会意识不算清醒,我也不清楚有没有伤到你,如果还是难受话,我这有些……治外伤药,你可以拿回去涂。”
贺兰瓷脸颊发烧,兜着袍子反倒不用面对他,闷声含糊道:“……哦。”
又这么过了会,陆无忧忽然神色动了动,道:“外面有人。”
贺兰瓷吓了一跳,探出脑袋道:“啊?”
陆无忧补充道:“……不过隔得稍微有点远,至少两个殿外,但贺兰小姐,我们得走了。”他快速收拾了一下其他痕迹,将散落钗环配饰一股脑收起来,又把被褥重新铺好,动作和毁灭罪证时一样利索,“你想去哪,是回贺兰府,还是找个地方沐浴换衣后再回去?”
他说得极其轻巧。
贺兰瓷连忙咬唇道:“回府。”今晚这宴会已经够累了,她不想再去其他地方横生枝节,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要怎么回去……不会,被人发现吗?”
陆无忧轻笑一声。
“——放心,只要我不想,全上京没有几个人能发现我。”
说话间,他一俯身,便隔着衣袍小心地将贺兰瓷抄抱了起来,没碰到她半点肌肤。
贺兰瓷蜷在陆无忧怀里,心头一跳,有些僵硬地梗着脖子,葱白细指紧紧攥着裹住她衣袍,鼻端飘过陆无忧那股带着淡淡清甜味气息,让她没来由紧张。
陆无忧低头扫了一眼她,突然压低声音道:“……待会你要是怕,可以抱着我脖子。”
贺兰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见陆无忧推开一扇侧面窗,抱着她一跃而出,随后掌风轻拂,头也不回地将窗户又严丝合缝关起来后,一个纵身便轻盈无比地跃上了屋顶,接着片刻不停,又高速跃上了下一个屋顶,起起落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