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这是什么意思呀……”
云雀替她盛了碗乳鸽汤:“公主方经人事,身子虚些,奴婢着人做了些补气血的东西,”
方、方经人事……
宋希月有些局促不安。
她们,她们不会以为,她和霍斐渊……
不过昨日那般情景,误会了也是正常的……
宋希月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个事,只好默默的端起了勺子,喝了起来。
“娘娘知道了,定是开心的,就是……”云雀显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还打算继续关心的问下去。
“公主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跟奴婢说,奴婢当初,把药都带过来了。”
“咳、咳!”
宋希月忽的一下被汤呛住,冰夏连忙拍了拍她的背,递了杯水。
“没有、没有的,你们不必担心。”宋希月脸颊微红,磕磕巴巴道。
云雀欣慰的道:“驸马爷是个疼人的。”
宋希月只是把头垂的更低,小口小口的喝着汤。
“驸马爷。”
外头传来声音,是霍斐渊回来了。
宋希月立马放下勺子,朝外望去。
他走到桌前,看了眼这一桌子奇怪的“补膳”,已明白了大半。
“大人回来了……可用过膳了?”宋希月怯怯的问。
霍斐渊看她吃的这难受劲,勾勾唇:“还没有,命小厨房送些菜上来吧。”
宋希月眼睛一亮,乖乖坐好,手上的汤也不肯喝了。
霍斐渊摆摆手,云雀和冰夏就明白了意思,福了福,退下去了。
“不想吃?”
“不想……”宋希月咬着唇,她又不是真的和他……干嘛吃这些东西。
霍斐渊一双眼就像会看透人心,他亲自给宋希月盛了碗红枣百合粥:“那喝碗粥吧,公主也的确有损身体。”
宋希月现在听不得这话,但还是乖巧的将红枣粥接过,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公主白日找微臣,有何事?”
宋希月正要跟他说这事,盼他归来盼了一天,此刻连忙坐好,问道:“我是……中了什么药?”
“公主觉得自己是哪里着了道?”
“我一般不喝外头的茶的,进了那银楼里后,一滴吃食茶水都没有碰,很小心的……就是进了那屋子里之后,觉得有些热、有些闷。还觉得,那香,有些刺鼻……”
说到这,宋希月恍然大悟:“是那香!”
霍斐渊也给自己慢悠悠的盛了碗粥,听见宋希月反应了过来,他抬头:“嗯,还不笨,是香。”
宋希月懊恼的垂头,早该发现的……
“公主不必担心,银楼里的人,微臣都处置了,此楼已空,公主要是觉得还不解气,也可以烧了。”
霍斐渊没有告诉她那背后之人已经逃窜的事情,反正他总有一天,会把人抓回来,抽筋扒皮。
饶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