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月似乎有些娇羞,她着了白日未曾穿到宫中的那件红衣,不,还不完全一样。
外衣被脱掉,只剩内里的心衣,雪白的臂膀和纤细的小腿都裸.露在外,除了抹胸,盈盈可握的腰肢坠满了宝石流苏,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
霍斐渊眸底的漆色渐浓,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宋希月跳跃着来到他面前,舞了舞胳膊上挂着的红绸,转了个圈儿:“夫君,我美吗?!”
“今晚是中秋,我跳只舞给你看呀。”
霍斐渊已清楚这一切都是小公主的刻意布置,她挑了红妆,媚骨天成。
“好。”他声音有些哑。
宋希月还饮了些酒,此刻脸上染着红晕,在他面前翩翩起舞,酒香和她身上的香都随着舞动慢慢飘到霍斐渊的身旁,他分明滴酒未沾,却已觉得醉了。
她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像无辜天真的小鹿,一眼能望到他心里。
笑的时候,像天上明亮皎洁的弯月。
而像这样似笑非笑上挑的看他时,就仿佛有了一把勾子。
一曲舞毕,宋希月瞧他的眼神也十分不好意思。
“夫君,好看吗?”
这是小公主第二次问他了,霍斐渊平日的能言善辩此刻仿佛全都成云烟消散,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吾妻……甚美。”
宋希月愣了愣,随即脸更红了,这还是霍斐渊第一次称她妻。
她猛地一下扑到霍斐渊怀里,用脸颊蹭蹭他胸膛:“月儿好高兴呀。”
霍斐渊抬掌抚她的头,给予她回应。
于是宋希月便更高兴,像只奶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又笨拙的踮起脚尖去吻他的耳朵,霍斐渊眼底眸色一深再深。
他逗弄她时,浑话胡话张口便来,如今她盛情邀约,霍斐渊却沉默了。
良久,宋希月见他没反应,疑惑的去看他时,男人终究忍耐不住,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宋希月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向床边。
纱幔垂下,宋希月被他拥在怀里,只觉今晚的霍斐渊格外温柔,她抬头努力去回应,亲他的唇,亲他的眼。
两人头对头,像在做你追我赶的游戏,霍斐渊吻她哪里,宋希月便调皮的给予相同的回应,一下一下,唇角相吻,你来我往,并无平时急不可耐的欲。
就在霍斐渊准备结束这场浅尝辄止的游戏准备更进一步之时,宋希月忽然变了脸色。
“怎么了?”
宋希月先是皱起眉头,而后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再然后……
吐了。
……
……
子时,宋希月被霍斐渊抱着沐浴归来,云雀和冰夏站在外室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醒酒汤早已放在桌上备好。霍斐渊喂着宋希月喝下后才出去问道:“公主喝了多少酒?”
云雀答:“奴婢盯着的时候只喝了小半壶,后来公主为了给您一个惊喜将奴婢们遣散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