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稳住身体,它仰起头,朝着挡在它和岑虞之间的男人呲牙咧嘴,做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模样。
但其实毛还没长齐的小狗,张牙舞爪得可笑。
沈镌白从里到外升起燥热,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给自己找了个什么麻烦回来。
他弯腰揪着刻刻的后脖颈子,把小狗提溜起来。
小狗亮噔噔的圆眼珠子和他对视,在男人漆黑深沉的瞳仁里露了怯。
沈镌白凑近它。
“这是我的地盘。”他的声音冷淡,一字一顿,“懂了吗?”
“”
刻刻沉默了半晌,好像被他的气场震慑。
然后,它开始嘤嘤地叫。
好像想透过紧闭的门,向它的主人求救。
“刻刻怎么了?”门里岑虞问。
沈镌白把小狗禁锢在怀里,淡淡道:“没事,饿了,我给他喂点吃的。”
刻刻被他抱着,弱小而无助,只能由眼前的男人带他远离自己的主人。
客厅阳台是全封闭的,不漏风,关上推拉门就是个单独的空间。
沈镌白不留情的把他安置在阳台,然后锁上了门。
锁上门的那一瞬,刻刻两只小短腿频率极快地扒拉门,却只能眼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回了卧室,又无能为力。
岑虞等沈镌白的功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有些困了,就那么眯了过去。
直到感觉有人摆弄她的身体,冰凉的指尖触碰上她腰间,岑虞皱了皱眉,嘟囔道:“我想睡觉了。”
沈镌白重新埋进她的颈窝里,细细密密地亲吻。
他的声音低哑带磁,“你睡你的。”
“”
双腕被大手扣住,举过头顶,粗糙圆润的手指在里面动了动。
岑虞浑身一阵颤栗地睁开了眼。
这让她怎么睡啊。
卧室里的温度重新升高,空气的流速缓慢凝滞。
就在要蓄势待发时,砰得一声,客厅传来巨响。
岑虞瞬间清醒,睁大了刚才还是迷离朦胧的眸子。
“”沈镌白掰过她的脑袋,在她薄薄的耳垂上轻咬,示意她专心。
岑虞显然没办法像他一样忽视客厅里的异响,手脚并用地去推他,“哎呀,你干什么啊,外面那么大动静。”
身下的人不配合,沈镌白也没办法真的按住她硬来,只能忍着难捱,松开了她。
岑虞手忙脚乱地穿上了睡衣,赤脚跑去了外头。
只见客厅的阳台外,偌大的檀木盒子倒地,里面的青瓷花瓶碎了一地,刻刻隔着玻璃和她对视,汪汪地低声叫唤,一脸无辜,好像这花瓶不是它打碎的。
“”
岑虞无奈地摇头,走过去打开推拉门,把它放进来。
门将将开了个小缝,刻刻嗖得一下就蹿了出来,连蹦两下,在拐角和沈镌白碰了个面,然后头也不回跑进了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