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花。
只不过以前他没养过小孩不知道,没想到供一个小孩上课外班是真的贵。
一节舞蹈课就要三位数的。
过两个月岑虞就要开始准备艺考了,那不得到处飞,光机票住宿也得花不少钱。
根本不够用的。
沈镌白只能翘课,接更多的外包单子来维持收支平衡。
广沂是省会城市,他们学校又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物价高得离谱,根本找不到四个人两百块就能搞定的餐厅。
他轻咳一声,“肯德基吃吗?”
“”
最近,沈镌白明显感觉到,小姑娘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变少了。
以前岑虞一个礼拜至少要找他四五次,不是让他帮她远程写作业,就是聊些有的没的,怎么应付家长。
结果这一个月,沈镌白没主动去找她,她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打过来。
给她打电话过去,讲不到两句话,就找各种借口给他挂了,好像在躲他似的。
沈镌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以为是小孩忙着准备艺考,心理压力大,闹了些别扭,没太在意。
春节过了没多久,广沂戏剧学院艺考的时间就要到了。
正巧那几天,岑虞的爸爸妈妈要回老家给亲戚拜年不在家,岑虞找了个理由没跟着去。
趁着家里没人,岑虞拿出行李箱,收拾行李,耳朵上带着个耳机,正在和谁通着话。
“你不用到机场接我,我自己去酒店就好了。”岑虞一件件地收衣服,动作幅度很大,发出碰撞的声音,好像是在赌气似的,又不知道她的气从哪里来,一憋就憋了好几个月。
“不行,飞机落地都晚上九点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沈镌白的语气不容商量,广沂不比在南临,治安上并不算太好。
岑虞抿着唇,“那我改签,改到早上的。”总之就是不想他来接,不想老麻烦他,不想欠他人情,虽然已经欠得够多的了。
沈镌白轻笑了一声,“怎么了这是?那么不想哥哥接你呢。”
岑虞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哥哥’这个词,语气里带着他特有的散漫不羁,漫不经意的,跟他说她是家里的妹妹时的语气一样,就是觉得很刺耳。
突然就不想再和他讲话,她语调僵硬地说:“嗯,不想。”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筒处传来冰冷的忙音。
沈镌白皱起眉,漆黑一团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不悦。
这小白眼狼,临近艺考了就跟他过河拆桥?上赶着去接她还不要?
他将手机往桌上一丢,长叹一口气,继续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代码。
这一单外包是急单,要赶着交,他已经连着熬了好几天的夜。
结果打了那么一个电话,让他越敲越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一堆什么东西,编译的时候全是报错。
最后气得他,直接买了一趟回南临的机票。
坐飞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