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酒气,连鞋也丢了一只,正摇摇晃晃的在院子中乱转。
每见到一人,便大声嚷嚷着要喝酒。
一看到这人,吴赫的脸上就更加难看。
“二哥,此人……便是那钟颖吧。”吴玄之只打量了对方一眼,眼睛便盯着此人背后。
这两日他也听说了,那川中新军协统钟颖自小陈庄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每日里就说着些胡话,还整日叫嚷着要喝酒。
“蓉城附近的村子里接连死人,无一例外都是暴毙,小陈庄死人的数量最多,我怀疑是邪祟作乱,就让钟颖去查看一二。”吴赫本就看钟颖不顺眼,眼下有了这问题,便打发了对方过去。
而且,钟颖乃武官出身,有煞气,有官气,想必便是有邪祟也害他不得。
但谁料到,钟颖还是出了事情。
若真有邪祟,恐怕这玩意儿必然非常凶险。
“三爷……”
甲十八看到钟颖的时候,立马警戒了起来。
他分明就看到,一具白骨正死死的贴在钟颖的身上,犹如操纵木偶一般,摆弄着钟颖做出各种动作,甚至呼喝不断的声音,也并非真的由钟颖发出,而是那白骨嘴巴开阖,不断的说出话来。
很难想象,一具连声带都没有的白骨是如何说话的。
“来人,把钟颖给我带下去,先关个几天,让他清醒清醒。”吴赫却看不到那白骨,只是叫人过来,几个差役上前,一把按压住了钟颖,把他拖了下去。。
甲十八眼中满是费解,这可的的确确是妖邪作祟,怎么三爷却不管不问?
“二哥,各帮会那里我已经遣人打了招呼,无论你是要调拨人手,还是盘查询问,尽管去便是,若是有耍脸色的,你也不必留情。”待到钟颖离开了之后,吴玄之便转过了头,开口说道。
如今这诡异事件接踵而来,吴玄之暂时也没有头绪,眼下只能见招拆招了。
因为吴赫接下来还有事情,说完这些,吴玄之便与甲十八离开了总督府。
“三爷,那钟颖已经被邪祟缠住,何不直接拘拿,说不定能找出些线索。”甲十八不解的问道。
邪祟与人、神、妖、魔都不同,它们的下限很低,但上限也极高。
最寻常普遍的邪祟,如那害人的小鬼,一些民间的法术就能破了,什么黑狗血、童子尿,也真的有几分效果。但一些厉害的邪祟,甚至宫廷的贵人也挡不住它们的侵袭。
当年那汉朝宫廷的巫蛊之祸,还有隋朝的独孤陀猫鬼之事,都与邪祟有关。
甲十八也是担心拖延的久了,这邪祟再出现什么变故。
“那骷髅并非是什么邪祟,而是旁门的一位前辈,想必是钟颖哪里招惹到他了,便给了他一些惩戒。以那前辈的性格,想必不会杀人。不过,你得小心一点,那前辈脾气不是很好,不然肯定得吃些苦头。”吴玄之摇了摇头,在看到那白骨的时候,他就认出来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