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透过了咖啡馆的玻璃窗,照耀在拉斯普廷的身上。
他整个人就犹如一团永恒的黑暗,拒绝掉一切的光线照射。在他的旁边,一颗猩红的大脑悬浮在半空之中,浑身暴突的血管,充满了病态的狰狞。
而这一切,却无人觉得有任何异常。
咖啡馆内的老板百无聊赖的擦着桌子,他的咖啡馆位于维也纳的默尔德曼街区,生活在这里的都是中下层的人民,所以他咖啡馆的生意并不怎么好。
在橱窗外,一个青年正拿着画笔,描摹着眼前的街景,哪怕他已经画过无数次,但画得依然不够出彩。
犹如这个不入流的咖啡馆一般,他本人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画家。
“太压抑了,这个世界太压抑了。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如此。”拉斯普廷抬头看向那犹如利剑一般照进来的光线,脸上带着止不住的厌恶。
因为这样的丁达尔光线,又被叫做“耶稣光”。
吴玄之并不表态,虽然他的确觉得如此。
“在那里,有一重黑幕,牢牢的将上升的道路笼罩了起来。而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是两重。”拉斯普廷举着咖啡杯,看向了遥远的天空。
“你觉得,我想要毁掉那两层黑幕,需要用什么办法?”他将杯中残余的咖啡一口气喝掉,咖啡杯的底部沉淀了不少还未化开的糖渣,甜的有些发齁。
“不知道。”
吴玄之如实的说道,他不愿意去猜别人的心思。
“想要照亮黑暗,得用火。”拉斯普廷笑了起来,他举起了另一个咖啡杯,然后又喝了一口。
这样的话,吴玄之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上次英国的那一尊白骨神魔,应该与你是同一势力吧。”拉斯普廷看着吴玄之,却忽然换了一个话题,他的思维太跳跃了。
“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找你。他的实力很可怕,虽然死在了天道之下,但也成功的给原本严密的黑幕,撕开了一道口子。”
拉斯普廷耸了耸肩,开口说道。
“我很佩服他,他做了一件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东方的天道,西方的雅威,因为他一个人,来了一次剧烈的碰撞。那一次的碰撞,把我吓了一跳。同时,也被我看到了机会。”
西方的雅威,约等于东方的天道。
双方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甚至于二者在前期的形象都很像。
无论是天道还是雅威,起初都是一种非人格的形象,代表了规则的集合,是一种抽象化的概念。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这二者都逐渐出现了一些人格化的特征。
因为西方是以宗教的形式发展的,所以雅威的人格化程度更深一些,一直都主动的向各个方向扩张自己的宗教势力。但东方的天道在几百年出现了一次变故,直接被一个狂人给篡夺了,那个狂人成了新的天道。
谷/span所以这就导致二者的状态直接翻转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