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对方正握着路柏沅的房间门把,见到他也是一愣:“……醒这么早?是我动静太大,吵着你了?”
简茸看了眼他手中的外套,又看了眼对面昏暗的房间:“出什么事了?”
副教练咳了一声:“没事……这不是外面下雨了气温有些低,丁哥让我给他们送件外套。”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简茸问:“送去哪?”
“就,送到他们那……”
简茸没了耐心,直接打断:“他们在哪?”
三十分钟后,简茸抱着路柏沅的外套在医院门口下了车。
清晨的医院依旧人满为患,副教练去找停车位,简茸循着副教练的话上了四楼,左转医院外科。
路柏沅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他戴着口罩,身上穿着单薄的常服,一双长腿随意曲着岔开,脑袋懒懒地往后仰,正抵在墙上闭眼休息。
看到路柏沅右手腕上缠着的白纱布,简茸脑子嗡了一声,抱着衣服停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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