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人打斗起来,哪这么巧称手的兵器,自然是身边什么用什么。记住了,万事万物相生相克,以柔克刚,以刚破柔,花叶枝条、乃或是锅碗瓢盆用好了,未必比不上刀剑……”
……
青唯怔忪刹,口中喃喃溢出两个字:“……师父?”
然而与人拼斗,最忌分心,青唯这么分神,长鞭的力道尽数柳条卸去,下刻,岳鱼七倒抽柳条,鞭子就落到了他手。长鞭易主,顷刻犹如活了般,犹如吐信的毒蛇,径自击向青唯的面心。
“野当心。”谢容与先步反应过来,拽住青唯的手往后急退,手中扇子抵住鞭尖。
鞭子挡了来势,稍稍后撤,犹如吊半空的蟒蛇,蛇头凌空拐了个弯,随后血口大张,再度袭来。
青唯得了这么刻喘息,也回过神来,她足尖上踢,挑起块坚石,勾手凌空接过,砰再度打偏蛇头。
鞭身回缩,那头传来轻笑,“丫头,以柔克刚,以刚破柔,学得还不赖。”
值房中的烛灯适燃起,尹婉端着烛台出了屋,青唯借着灯火望去,只见岳鱼七只身立根细枝上,如同世剑仙,经过去,他几乎没怎么变,长眉星目,就连左眉上那道凹陷的疤痕都是老样子。
谢容与立刻收了手,“岳前辈?”
“师父,当真是您?”青唯也道。虽然心中已揣测,然而真正见到,少还是不样。
青唯心中激悦难耐,她不管不顾,足尖上轻点,也要纵上枝头。
岳鱼七惊,立刻从枝头上跃下,退到值房前,斥她,“你当自己是只蛾子,见人就往身上扑?大的人了都。”
他目光掠过院中的谢容与,“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值房的四角都灯台,灯火朗照,房中亮得如白昼般。
岳鱼七大马金刀桌边坐下,看向谢容与:“子,你个人来的?没让你那些鹰犬跟着?”
谢容与道:“是。我猜前辈对我并无恶,加之您又认识漱石,所以独身前来与前辈交涉……除了野,她身份异,晚辈直让她跟身边。”
他说着,对岳鱼七是以揖,“不知是岳前辈到此,此前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岳鱼七本来还计较他喊青唯“野”,见他态度谦和礼,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师父,您怎么会东安?”这,青唯道,“我找了你好几,我还……”
“快打住吧!”岳鱼七冷笑,“你还心留我身上?辰阳的燕子倒是记得春来廊下筑巢,我养的鸟早不知道歇哪家裹了金的檐头上了。”
青唯听了这话,愣了愣,似乎没明白他冷冷语说什么。
谢容与看了青唯眼,目光移向岳鱼七,眸『色』倒是渐渐了然。
“先不提这个。”岳鱼七盯着谢容与,“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尹婉是漱石,又是怎么知道跟着漱石,就能找到我的?”
谢容与颔首,“想要知道尹四姑娘是漱石,不难,共三点。”
“其,是顺安阁的郑掌柜亲口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