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悄把手背在身后,摇头:“不摸了。”
又在内心补充了一句:是不敢摸了。
林桀看着她,发出很轻地哂笑声,“行,那就不摸了。”
两人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云悄听林桀说了一些有关他童年的回忆,比如冬稚出生那年,林岁岁那个名字是爷爷给定下来的,希望小姑娘岁岁平安。
“那你名字的寓意呢?”云悄好奇地问。
林桀垂睫沉思须臾,瞭起眼皮,语气吊儿郎当的:“爷爷当时给我取名‘林桀’,大概是猜想到我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
云悄闻言,笑出了声。
但对于林桀的话不置可否,自打她喜欢上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他,听到的许多形容林桀的话,都是桀骜难驯,狂放不羁。
可少年虽离经叛道,却依旧温柔赤诚。
时间到了中午,对街小巷的吵闹声更甚,偶尔还能闻见空气里飘来的诱人饭香。
“饿不饿?”林桀问她。
“不饿。”云悄摇头。
她本来就是小鸟胃,距离刚才吃完那碗葱油面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根本没感觉到多少饿意。
林桀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插着兜,看着她,说:“既然不饿,那带你去一个地方。”
“要去哪?”云悄跟着起身。
“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桀牵着她的手走出院子,又把掉漆的铁锁锁上,云悄看着那把掉了漆的锁,说:“待会买把锁回来换上吧。”
林桀看了她一眼,勾着唇笑:“你是女主人,你说了算。”
云悄有些脸红,她低下眼睫,余光不经意掠过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钻石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轻嗯了一声。
林桀在巷尾卖殡葬用品店买了一束黄色的纸菊花,又在隔壁的小卖部买了一盒金丝猴香烟揣在兜里,牵着云悄的手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几个转弯,走到宽敞的马路上。
云悄抬眼看过去,对街是鹿城烈士公墓园,联想到林桀跟自己提的爷爷是抗美援朝战士,忽然明白林桀要带自己去哪。
他是要带她去见爷爷。
因为是过年的原因,马路上车来车往,街头两道的绿植挂满彩带,处处洋溢着过节的喜悦气愤。
云悄任由林桀拉着自己过马路,在墓园入口处做了登记,林桀按照印象里找到爷爷的墓地,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看着黑白照片上精神矍铄的老人,说:
“爷爷,我把你孙媳妇儿带来了。”
云悄看着墓碑上的老人,双鬓斑白,眉眼与林桀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同样的深邃锐利。她弯起唇角,笑着打招呼:“爷爷好,我叫云悄。”
林桀把买来的那盒金丝猴香烟包装拆开,抽出一支放在老人墓碑前,说:“以前您就爱抽这烟,我没钱给您买,现在要多少有多少。”
他顿了顿,语气有点儿欠揍:“墓园里规定了不能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