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被自家丫头屡次拿徐长安开玩笑,她也不会去反驳什么。
而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在没有任何理由的跑过去接近云浅……怎么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就好像是小妾要进门之前去和正妻打好关系。
都知道徐长安最是宠着这位云姑娘,于是阿青这种走上去和云浅说话念想就怪异的紧,让她如坐针毡。
也不怪阿青,她为了让云浅的高贵感变得合理,默认云浅是徐长安的半身,和徐长安有着一样的神秘,所以不自觉的就矮了一头。
阿青看了一眼黄衣少女入睡的里屋。
要是那丫头在……一定会撺掇自己上去和云姑娘搭话的吧。
毕竟云浅一个人的时候可是很罕见的,一会儿等宴会开了台,她应当就没有机会和云浅走近一些说话了。
——
此时,云浅不过是漏了一面,阿青的脑子里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在瞬间就思考了许多,然后一拍大腿。
就去搭话。
想去就去了。
而她很快给自己寻好了理由。
于情,她现在是花月楼的姑娘,看着宴会的客人这样差劲的状态,过去搀扶一下云浅……哪怕是祝平娘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于理,徐公子如今可是她教中的第一席,作为教主,她关心一下教内的第一夫人……也不过分吧。
可不是小妾上赶着去巴结大妇。
阿青想到这儿,扶额,忍不住叹息。
得。
她已经廉价成这样了,果然是受了祝桐君的影响。
好吧……实话说,她是真的有些担心那云姑娘。
没有任何复杂的理由。
主要是她看着窗子前云浅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走廊深处而去,阿青都觉得云浅这般的虚弱,说不得下一刻就能扑到地上去。
要是磕着碰着,公子不得心疼死。
虽然这么说可能假惺惺的,可阿青在一瞬间真的有些担心这个一脸困意的姑娘能自己把自己给绊着。
阿青柳眉微微蹙起。
这云姑娘让人惊艳的面容之下,怎么……瞧起来瓜兮兮、好像不甚聪明的样子。
祝桐君呢?
不是在给云浅备宴?
这姑娘怎么跑出来了,身边还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看云浅这晃晃悠悠的,要是一个不小心从船上跌下去,呛了几口水……
那会发生什么事情阿青都不敢想。
于是她披上了外衣隐隐遮住短裙,走出了门看着云浅背影上那和她如出一辙的青色缎带。
只是背影,属于女子的曲线就扑面而来。
她不自觉的又低头瞧着自己这一眼能看到绣花鞋的身材。
输了。
很惨。
作为女子,她可以说是输的一塌糊涂。
在花月楼里,长得好看的姑娘就是厉害,就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