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由自己来开这个口似乎不太合适,毕竟她以往完全不会打扮,穿着个洗的发白的道袍,很难有说服力。
李知白想起了她今日看见的、另一个变化极大,却又十分好看的姑娘。
温梨。
她还能记得徐长安初见打扮后的温梨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很有趣。
心目中的‘师兄’忽然变得这样娇媚,也难怪长安表情失控。
让温梨给徐长安讲一讲女子的心思?
不行。
李知白摇摇头。
虽然温梨很合适,但是有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徐长安会不会听温梨的——答案是否定的。
只有她这个先生所说的话,才足够有分量,才有可能在云浅的事情上……稍微的影响到他。
只有自己亲自来了。
李知白整理了一下因为吃酒有些凌乱的长发,看向远处的繁华夜景。
她是长安的长辈。
极有可能是唯一的长辈,甚至……可以说是处在娘亲的位置?
许多事情没有娘亲与他说,教他哄女孩子的本事,便是要由自己来。
“……”
她……其实也有些想要看看更有女子味道的云浅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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