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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心疼的感觉?”
云浅低下头,瞧着心口逐渐溢出的鲜红,注视些血液在泉水中被瞬间净化,微微蹙眉。
有来有回是姑娘的规矩。
她让徐长安心疼了,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如今看来,这可算不上是对自己的惩戒,更提醒了她一件事。
她本就不是普通的姑娘。
哪怕身体的疼痛与疲惫都是真的,她也不会像是普通人那样死去。
“果然,算不上是惩戒……”云浅若有所思。
拿徐长安用过的东西来“伤害”她,这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姑娘的福利,很喜欢。
心念间,云浅的伤口就被缝上。
她摇头,在想一件事。
她方才的动作,真的是因为她让徐长安心疼而自己给自己的惩戒吗?
“不是。”
只是因为和夫君分开,所以想要与他的气息“贴贴”而已,毕竟是云浅自己主动离开的,“小别剩新婚”中的小别,先从中感觉到局促的就是她这个始作俑者。
云浅将染上徐长安和她血液的银针认真的收藏起来,这才喃喃道:“普通……的姑娘。”
她应当是做不到了吧。
毕竟,哪怕她已经屈身至此、哪怕已经将一切都变成了病弱女子的模样、但哪怕是一丝气息、甚至只是沾染了“她”一丁点的回忆……
“云浅”依旧无法是“死亡”这般低劣概念可以触碰的,仍旧高高端坐于霜天之上。
一个死不掉的女子,真的能算是普通的姑娘吗。
不能吧。
自己这种人在夫君的小说中,都算是妖怪了。
那么,在时间恒定的刻度中,一个不会死的姑娘、一个总是让夫君去付出的人,会有被厌腻的一天,这也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嗯。
其实她也不是死不掉的,毕竟若是死不掉,以后的云浅怎么变成一份回忆被收藏在宝库中。
杀人的方式有许多种,死亡是最浅显的那种。
比如,徐长安想要杀了她的话,只需要一句话就够了。
云浅垂下眼帘,意识到的他用过的针不行,得是他本人才可以。
摇摇头。
这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在目前为止,徐长安还没有对她表现出厌腻,反而很粘人,只是离开一会儿也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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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上,徐长安愈发接近云浅的位置,嘴角的笑容也愈发明显,但是随着他穿过小路,将流动冷泉、青石一些尽收眼底后,他便愣在那儿,身上忽的起了一层小疙瘩,耳上起了两分红意。
暗香浮动,午后暖阳映着一片雪色,瞬间便涌进徐长安的鼻息,伴着暖风,他看见了一副很美的场景。
角落里有梅花。
梅花万朵枝头笑,白雪斜落花边俏,交映对比,俏若佳人。
只见云浅已经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