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云浅说道。
“从岛上带出来的,使它给小姐做了这么多年的饭……刀口也没见钝过。”徐长安眯着眼睛:“要不是没灵气,我都要怀疑,这刀子是不是什么法器了。”
“我不懂刀。”云浅说。
“其实用剪刀更合适。”徐长安注视着明晃晃的刀尖,笑着说道:“不过,这刀也算是见证了我和小姐这些年,所以可以称得上是证婚刀。”
这就是徐长安说的仪式感。
“证什么道?”云浅握着刀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在这个世界上,最快证道的方法,可能就是一刀把她杀了。
也就是说,对于徐长安来说,杀…妻证道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天道。”徐长安随意说了一句,然后托着云浅的手,小心翼翼的在她颈侧切下来一缕黑发。
在切下来之后,徐长安立刻将刀子从云浅手里夺下来,丢进了厨房。
“这样就行了吗?”云浅看着桌面上自己和徐长安的头发,问。
“接下来我先把咱们的头发都系上,然后用绳打个结,放在香囊里就行了。”徐长安简单解释了一下。
“使这个。”云浅解开头上的红绳,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没问题。”
接着,徐长安坐在桌子前,将发丝放在掌心,十分专注。
姑娘家的头发又叫做情思,手握情思,自然由不得他不认真。
“……”云浅坐在徐长安的对面,注视了一会儿徐长安的脸,便缓缓起身回到了自己的闺房,打开了衣柜。
手指掠过衣柜中一身薄裳,指尖在衣裳的侧线上轻轻划了一条线,感受精致的料子,面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果然吃早饭是很有必要的,徐长安做的粥补气补血,让她很有力气。
简单的去洗净了面容。
在梳妆台前坐下,取出自己的妆盒。
没有人教云浅怎么化妆,但是买胭脂盒子的时候,里头就有写着一些说明,她自己又试过几次,所以并不会将自己化成不能看的夸张模样。
之前用过了胭脂纸,颜色不太好看,所以这一次云浅拿起一小盒口脂,擦干净面上的水滴。
口脂是胭脂一种,只是不以色为主,而是防止寒冬嘴唇开裂的红膏,毕竟天气冷湿干无常,不过也可以当做胭脂。
注视着镜子里的女人,云浅用棉签沾了一些淡红色的胭脂,微微张开口,涂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合适,将手中棉签丢掉。
用棉签总归是不大方便。
她索性伸出青葱一般的手指勾了些丹红,之后均匀的涂抹在自己唇上,润色点缀之下,抿了抿嘴,心想胭脂香甜。
因为有独特的成分,颜色虽不及一般唇脂艳羡,可上色后,双唇晶莹亮丽,湿润清爽,微微润色下,更具有立体感。
涂了口脂后,云浅又一次拿起眉笔。
——
不久后,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