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找那些偷腥的算账。
“阿芙……是阿芙吗?”祝平娘眼里尽是混乱,喃喃道:“我托着阿芙帮我瞧着点她……莫不是引狼入室了。”
“该死的,若是让我知晓是哪个野女人……”祝平娘银牙紧咬,随后站起来,又坐下。
“不,不一定是女人……”
“玄剑司……玄剑司……老东西找温丫头提亲被打了面子,将念头打到阿白这个做过温梨先生的人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求她说情?还是没了小的惦记着大的……”
祝平娘此时周身灵力鼓动,漆黑长裙飞起,露出下面一小节白皙脚踝,只是她此时使劲踩着高跟绣鞋,看的有些骇人。
“八方迎客,难道是道门的来续缘了,以往吃苦时不见人,如今做了隐仙却想来攀关系,什么东西……”
“书院那帮子儒生也不是好东西。”
祝平娘着急,将所有人骂了一个遍。
从这足以看出,她说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徐长安和李知白对饮,也不是假话。
徐长安:“……”
毋容置疑的,这位祝前辈在一瞬间就“疯”了。
一口一个野女人,一口一个野男人。
而且那贝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的模样,真的有几分要吃人的感觉了。
徐长安忽然……不敢开口了。
祝平娘觉得李知白对她毫无隐瞒,什么都说了……可是徐长安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李知白认云浅做“妹妹”,与她关系好,答应教她点妆的事情一定没有说。
不然,祝平娘应当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云姑娘身上才是。
先生……对祝前辈隐瞒了。
按照先生提起她时候的无奈,应当只是怕麻烦。
现在他懂了。
让祝平娘知道是云浅和李知白吃的酒……那还得了?
可祝平娘是什么人?
在徐长安表情刚出现一点波动的时候,她就是一愣,然后立刻拎着裙子扑了上来,将徐长安整个按在石椅上,左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肩,将徐长安半个身子都推出了幕帘外。
窗外看热闹的姑娘们:“……”
她们从方才开始都看见了什么?
独处,拉帘子,丢钗子,现在要吃人了是吧。
真是的,玩笑也要有个度。
——
徐长安只觉得喉咙处有着割裂的细微疼痛,睁开眼就看见祝平娘周身逸散着浓郁的灵气,将他整个人困住。
“你知道什么?”祝平娘死死盯着徐长安。
“……”
“别装傻,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我都瞧见了。”祝平娘眉眼着急,她撤了灵气,后退说道:“是阿白不许你与我说的?长安……姐姐我待你不薄吧,莫不是连这事也要瞒着我。”
所谓刚柔并济,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事情,祝平娘玩的熟练。
看着前辈一幅被欺负了的、泫然欲泣的模样,徐长安叹气,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