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理解。
阿白的心就那么点的地方,大部分都给了她祝平娘,那么剩下的就只够盛放一个人了。
有云浅,当然就没有长安的位置了。
不过,她要在心里重新思考一下阿白喜新厌旧的这件事了。
“……”李知白沉默了一会,无视了面前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女人,问:
“长安,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李知白在青楼里待一些时日,徐长安会往心里去吗?
这会影响她这个先生在他心中的形象吗?
还是说,徐长安知晓她在青楼中,就会避嫌,遇事儿不来找她这个先生了?
怎么可能。
李知白就是因为知晓自己学生是什么样的性子,所以才没有回应祝平娘拿徐长安起话题的事,这也是先生对学生的信任。
祝平娘闻言,没有说话。
“还是说,在你心里,长安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李知白问。
这下祝平娘坐不住了,她使劲摇头。
“别胡说啊,我几时不信他了。”
祝平娘说道:“我当然知晓长安不会在意这种事情,或者说,没有人比我更加知晓,他不会去避这种嫌了。”
徐长安会对女子避嫌,但是首先得是‘女人’。
她和李知白在徐长安心里的地位很高,首先就是尊敬的人……所以就算李知白到青楼‘体验生活’,也丝毫不影响徐长安跑过来瞧她。
没看见徐长安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将云浅丢在家里,然后独自一人来青楼见她这个长辈吗?
怎么,跑来见她祝平娘,就不怕人说闲话?
显然徐长安不在意。
换成李知白也是一样。
“?”
李知白却愣了一下,她眉头微蹙,“没有人比你更加知晓长安不会避嫌……你对他做了什么?”
“哦。”祝平娘应声,然后没有说话。
她想起了自己和徐长安两个人在花月楼园亭中独处的场景。
她都做了什么啊。
那时候,她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徐长安游园。
之后在棋亭歇息的时候,又把帘子给拉上,造出了一个奇怪的‘二人世界’。
又是和长安吃了玉露酒。
将簪子取下丢外面了。
甚至还一时间压着那小子的肩将他半个身子推出去。
披头散发的与少年人单独相处,出来的时候,甚至头上的小白花都换了位置,而且……还出了汗。
虽然祝平娘知道自己鬓角的湿润是被她那柄水属性灵剑所影响的,但是外人可不知道。
这些异样可瞒不住眼尖的花月楼姑娘。
要知道,对于花月楼那些妮子而言,没事儿都能给你整出点事情来,她的这些怎么想,都会让人误解。
可是徐长安呢,完全就没有在意,就好像他对待普通姑娘时候的距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