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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祝桐君,并没有被“一叶障目”。
李知白没有成为遮挡祝桐君眼睛的存在。
难道她对阿白的喜欢根本就比不上陆姑娘对自己的喜欢。
所以,祝平娘开始怀疑人生。
即便将这一点暂且放下。
李知白之所以这样笃定她比不上云浅,是否证明了李知白先于她一步发现了云浅隐藏的魅力。
“看来,阿白与这位云姑娘的关系,比我想的要亲近一些。”祝平娘撇嘴,吃味不已。
李知白给的信里可是一句都没有提起。
“祝姐姐,哪来的一股子酸气?”陆姑娘伸手在眼前扇了扇。
“方才打你不够狠是吗?”
“已经很疼了。”
“疼,才能长记性。”祝平娘深吸一口气,牵着陆姑娘的手。
“对了,姐姐,你方才说晚上要骗云姑娘吃红荷,只是这下换了船宴,公子总不至于带着胭脂盒子来赴宴吧。”
“没事,我自己准备了,管教她吃饱。”
“……”
二人撑伞离去,原地只留下一辆马车。
——
——
徐长安关上了庭院的大门,随后就看到一只被雨水浸透的纸鹤朝着自己飞过来。
打开后,传来祝平娘的灵力流,徐长安阅读信息,默读了她的安排。
——
树下,云浅独自撑着伞看着与她隔着雨帘,安静阅读信息的少年。
他只站在那里,光就站在那里,无须任何的动作,便是这样的好看。
这……是不是那位祝姑娘所想的,一叶障目?
也许是。
云浅只知晓,夫君犹如一面映射她过去的镜子。
“前辈,这是……罢了,听她的就好。”徐长安阅读完了信息,旋即将纸鹤收起,然后看向云浅。
视线挪到云姑娘身上之时,徐长安不着痕迹的抿唇。
该死的系统。
发布了奇怪的任务,让他意识到了姑娘此时有多么撩人。
可云姑娘真的是太好看了,哪怕明知这个人身体的一切细节,也完全忍不住为她一眼沉迷。
她只站在那里,光就在站那里……就已经什么点缀都不需要了。
不,还是需要的。
因为此时的姑娘是一个人站在树下,正如以往那般。
徐长安又像是回到了初见云姑娘,他一抬眼与这个女子目光在半空相遇的时候……那时的她分明就在他的面前,可却像是站在璀璨又孤寂的星河银练中,无法触碰。
而如今,姑娘却不再是一个人了。
“小姐?”
徐长安撑着伞走到云浅的身边,顺势在云浅伞面上方布下了一层透明的灵力,用来挡住天上落下的雨水。
虽然李知白告诉他在山上不要显露自己能挡雨的特点,但是如今在北桑城,徐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