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柳青萝在清理地上的血迹,不过他没有发表一丝一毫的看法。
“公子都取完了?”柳青萝问道。
“都拿了。”徐长安拍了拍储物袋,随后取出了两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银子。”
“妾这点酒,怕不是都让公子给搬空了……”柳青萝咬唇,耳朵上的宝石耳坠轻轻晃着:“多谢公子这些时日照顾妾的生意。”
“算不上照顾。”徐长安心想柳青萝是清倌人出身,她应当也不缺这点银子,按照祝平娘所说的,这些出身青楼的姑娘,赎身之后若是不选择嫁人做妾,总要找一件正经的行当。
“回去了?”云浅伸了个懒腰。
“回去。”徐长安心道回去再收拾一下云浅的行李,然后就上山。
“小公子慢走。”柳青萝对着徐长安摆摆手,面露笑容:“妾就不送了。”
徐长安点点头,随后牵着云浅的手,走出了酒肆,回家去了。
酒肆里,柳青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清理缝隙里的血迹。
有的时候,既然早早的就知道了结果,无论接受还是不接受,都由不得她。
不如体面些。
……
回家的路上,云浅牵着徐长安的手,说道:“我还挺喜欢她的,酒很好喝。”
“我拿了不少小姐爱喝的玉露酒,到时候都放我那。”徐长安说道。
云浅看了一会儿徐长安的表情,忽然问:“你喜欢她吗?”
“当然喜欢。”徐长安说道。
在不作恶的前提下,一个努力、坚强的人不一定值得尊敬,但无论如何都不应当因为她的努力而受到轻蔑和侮辱。
似是柳青萝这样的人,徐长安自然是喜欢的,只是这里的喜欢也无关于男女的情爱。
“嗯。”云浅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姐,我还没解释,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徐长安无奈,自己妻子难道已经大度到可以接受他喜欢其他女人了吗。
“我只是问一下。”云浅抱住徐长安的手臂,说道:“你高兴就好了。”
徐长安叹气。
云姑娘,该你吃醋的时候,怎么反而做不到了呢。
随后,他开始向云浅解释,自己那句喜欢的含义。
……
花月楼上,顾千乘有些心虚的走到祝平娘面前,怯生生的说道:“桐姨。”
“知道错了?”祝平娘给了顾千乘一个白眼。
“知道错啦。”顾千乘走过来,亲昵的牵住祝平娘的手。
“下手这么狠,你也不怕给柳丫头带来麻烦。”祝平娘问。
顾千乘想了想,说道:“那我去把那登徒子相关的人都杀了。”
“想什么呢?”
“敌人不都是要杀的?”
祝平娘嘴角微微一抽:“你怎么不去加入魔门,算了,也不会有麻烦,我就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