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眨眨眼:“是这样吗?”
补偿?
要自己怎么补偿。
“不能被她看见?”云浅不太明白,她觉得不是这样,因为他的夫君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有的只是坦然。
“哪有什么不能的。”徐长安笑着,给云浅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裳,以接见客人。
他完全不认为自己和云姑娘亲密一些有什么害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自己的妻子……他光明正大。
倒不如说,徐长安反而在想,陆姑娘是花月楼的管事,让她瞧见了这样一幕,是不是能让花月楼那些女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正常一些?
没有说不能被人喜欢的规矩,只是徐长安生怕他被女子注视会引起云姑娘的不安——虽然这可能性为零,但是他也会去想。
“不在意被人瞧见,那为什么找我要补偿?”云浅奇怪的瞧着他。
“想欺负你?”徐长安说道。
“……”
云浅沉默了,她瞧着桌上盛放着姣物的胭脂盒子。
该说,她此时急需祝姑娘的帮助吗?
无论是向祝平娘学习如何勾男子的手段,还是在她挑选的功法下进行修炼来让自己的体力得到质的飞跃……
这些都迫在眉睫。
眼看着云浅陷入沉默,徐长安给她整理好了衣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
“好了,走吧,也不知道陆姑娘来……是有什么事儿。”徐长安随意的说道:“是来送食材的?”
说是要给祝平娘准备晚饭,到现在也没见有人送过来一个子儿。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
当然,徐长安觉得如果只有他和云姑娘,那不用食材也无所谓。
他可以将云姑娘当食材给吃了。
“咳。”
徐长安在云浅怪异的目光中,走过去开了门。
——
屋檐下,陆姑娘收着伞站在那里。
兴许一路上走得急,陆姑娘的衣裙已然被雨水打湿,只是站在那里身下就蓄起了一个小水洼。
徐长安和云浅一起打开门后,陆姑娘视线第一时间就放在徐长安和云浅的十指相扣上。
她会心一笑,随后抬起头,屈身行了一礼。
“徐公子、云姑娘。”
“陆姑娘,进来说话。”徐长安让开了一个身位。
这里就很方便了。
都是北桑城的人,知道云浅“自闭”的性子,所以云姑娘不需要打招呼,也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妾就不、不打扰了。”陆姑娘面上微红,稍稍后退了一步,像是那屋里藏着什么吓人的东西。
她只是说道:“祝姐姐让妾身与公子说一声……晚上的宴挪到内湖的画舫上,食材已经送过去了……具体的地点,公子去了,自然有丫头接引。”
“画舫?”徐长安一愣,看着外面这诺大的雨帘,确认道:“是说,湖上那些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