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和徐长安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徐长安的脸:“傻小子,被她卖了,却还在这儿替她说话,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孩子。”
“……”徐长安一怔,不明白她的意思。
“长安,你真以为,姐姐因为一坛酒,便要当着你的面羞她?我就是这样小气的人?”祝平娘问。
徐长安没有说话。
祝平娘老脸一红,嗔道:“好吧,我承认我心眼不大……可是秦丫头的错,姐姐我这是给你出气呢,是你傻。”
“……?”徐长安不经意歪着头,脑袋上起了一个问号。
“算了,说给你听也没意思,你傻就傻着吧……”祝平娘嘟囔着:“也对,你都要和那云姑娘修炼床帏之事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
祝平娘望着徐长安呆呆的看着自己,叹气,然后就忍不住笑了。
她吃李知白借花献佛的醋,可之所以真的想要找秦岭的麻烦,还是因为这个女人不守规矩。
她居然光明正大的在信里告诉自己,她赠予了徐长安几颗夫妻间“提兴致”用的粉色丹药?
要知道,在暮雨峰上,将这种带着“春意”的丹药当成胭脂来用的事儿,大家都是当做秘密,尽可能不想与他说的。
毕竟,徐长安是很干净的人。
而秦岭发现暮雨峰包括祝平娘在内的姑娘都在隐瞒姣物做胭脂的事情,便直接送了他几颗,让他对着云浅用药。
这才是祝平娘恼怒的点。
虽然说暮雨峰本就是不干净的地方,没有必要掩饰,更没有必要担忧他会受到不好的影响……但是姑娘们就是不想让他误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祝平娘怔怔看着徐长安的脸,随后喃喃道。
“是了。”
少年的确是个干净的少年,就像是北方冰域的雪花一般,清澈且耀眼。
可……
他根本就不是丫头们想的那样干净,毕竟要是云浅体质正常一些,孩子都该有了。
她以为的清澈少年,实际上早早的走在了她的前面,是真正意义上的前辈,与她这个抱着一堆“小黄书”,却完全没经验的女人有本质的不同。
这次,徐长安找她要双行的功法,让祝平娘在此刻彻底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兴许就是秦岭想要告诉她的。
眼前的少年,不是孩子。
他是个男人。
——
“……”
祝平娘微微咬牙,她赌气似得靠近了徐长安,死死抓住他的衣裳,嘟囔着:“敲打我?秦丫头凭什么要我避嫌?就因为你长大了?不……姐姐我偏不。”
对于秦岭吃醋吃到自己和徐长安头上这件事,祝平娘觉得荒谬和不满。
“祝姐姐……您这是怎么了。”徐长安看着祝平娘鼓着脸的样子,很是无奈。
“你别管,那秦丫头多心,我偏不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