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行为,自作多情罢了。
何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吓唬人?
云浅蹙眉,有些不甚满意。
普通的女子也就算了,青衣女人可是徐长安说过“厉害”的,不排除有给他做妾室的可能的。
正想着,云浅就听见徐长安叹气。
“也是我的错。”徐长安说道。
“与你有什么关系?”云浅偏着头。
“这姑娘是个半妖,我却还与她说那种话题……想来被撞破了身份,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吧。”徐长安说道:“半妖都不喜仙门,我怎么给忘了。”
因为害怕仙门,所以歇息的时候甚至不愿意在自己的灵力屏障下待着。
兴许是被修士伤过?
他觉得是自己的态度影响到了这个姑娘了。
让她想着事情,发呆到淋雨而不自知。
“会这样吗?应当不至于吧。”云浅问。
“至于,小姐不知晓半妖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如何……我却是见过的。”
徐长安摇头,很是无奈:“我方才说了什么失礼的话了吗?说好的结善缘,这样可不行。”
“小姐,你稍等一下。”
云浅点点头。
于是徐长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伞,朝着青衣女子走过去。
——
此时,青衣女子的识海已经在天劫下被极度压缩,灵海上方出现千万裂隙,仿佛随时会因为她一个心念而彻底崩裂。
近乎窒息的压力下,青衣女子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至今也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不会因为一次侦查,就要死了吧。
没死在石青君手里,没死在劫雷下。
哪怕是被教中那些冢中枯骨如愿的算计,也比死的这样莫名其妙要好上一万倍。
朦胧。
视线一片模糊。
就在她马上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抹淡淡的胭脂香气传来。
香气淡嗅。
青衣女子仿佛被解开了枷锁,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在她那肩上的大势瞬间卸去大半,本来的心劫也突兀的化作一抹清气,修复了那破损的魂魄。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喘息后,青衣女子美目中泛着绝望之后的水光。
只是她尚未来得及回神,便见到一把绣着梨花的伞面出现在自己上方。
“姑娘,你没事吧。”
少年如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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