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人眼里云浅都是特殊的,就在我这儿一般般,那他要怎么想我?”
“怎么想……您?”温梨奇怪的看着她。
“笨。”祝平娘啐了一声:“他不得以为,是我故意看不起云浅,故意贬低她,才发现不了她的特殊吗?我可不想被他这样看待。”
“师伯。”
“嗯?”
“在您心里,师弟是这样的人?”温梨认真的问。
“……”
祝平娘移开目光,没敢去看温梨的眼睛,悻悻的说道:“那当然不是,可……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指着徐长安所在的方向:“长安若是知道云浅在所有人眼里都是特殊的,他一定会高兴……这时候,又何必因我一个人而毁了他的兴致。”
祝平娘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
“倘若一个女人对男人提不起情感欲念,就绝对称不上好色,更不能说她们有男女之间的私情……对吧。”
温梨闻言,眼角不动声色的抽了一下。
她哪里懂这些?
不过大概能明白祝平娘的意思。
师伯是说,她看着师弟心里没有感觉?
师伯就是师伯,一般女人可没有脸面说这种话。
于是温梨轻轻点头:“应该是这样。”
“我也这样想。”祝平娘双手压住漆黑的长裙,有些感叹:“长安自打开源之后……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那么多人对他动心,可姐姐我偏生没有什么感觉。”
所以这绝对不是好色。
倒不如说,相比于徐长安,她更期待和阿白贴贴。
她的色心一直以来都挂在李知白身上,谁也别想动摇她的心智。
徐长安也不行。
温梨看着窗外淡淡的雨帘,转头对上了祝平娘的视线:“师伯,您究竟是想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没什么,只是给你打个样。”祝平娘忽然笑了:
“阿梨,因为我没有想要将其推倒的欲念,所以绝对称不上是男女之间的私情,最多是欣赏……那么,你呢,伱又怎么看他?”
温梨对徐长安是否有过欲念?
她不是说看不清楚对徐长安的感情吗?
祝平娘这就以亲身经历帮助温梨驱散迷雾。
如果是男女之间的喜欢,那温梨一定是想要与他同榻温存的——就如同秦岭对她,她对李知白那样。
而如果温梨对徐长安没有这种欲念,那就是师姐对师弟的纯洁感情。
用这个方式来界定感情的种类,简单粗暴。
“来,说说你的想法吧。”祝平娘笑得似是一只狐狸。
她将这个问题摆在了温梨的眼前,撕开了一切伪装,等待着她的回答。
“……”温梨沉默了。
兴许她从未有想过,还有这样简单的方法。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袭裙裳,手指不自觉的掠过耳边那逐渐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