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黑白斑点的加绒兜帽睡衣整个包裹起来的云浅。
穿上了小动物睡衣后,云浅的身材全部都藏了进去,留下的只有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可爱。
“真可爱。”徐长安说道。
“可爱?”云浅蹙眉。
“咳。”徐长安一愣,指着窗外的月亮:“我是说月亮。”
“哦。”云浅应声,看着玄关里明亮的火石,视线默默的放在了窗外,对着那一轮弦月伸出手,五指张开,好像要将月亮抓过来似得。
“走了。”
徐长安打断了云浅的小动作,牵住她的手穿过玄关,脚步一顿。
“小姐。”
“嗯?”
“我方才是在逃避的,没有正面回答小姐的问题,是不是很没出息?”
“我不知道。”
“这是给我留面子,还是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徐长安与云浅十指相扣,转过身认真的说道:“兴许是年龄在这里摆着,我是个好色的、没救的人,所以可能在温存上……我要更喜欢一些的,对了,我没有不尽兴的说法。”
他是在说自己更喜欢温存。
云浅能明白。
云浅摘下自己可爱的睡衣兜帽,看向徐长安:“新婚的小夫妻,如胶似漆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情感?”
她刚才也说了,更喜欢亲近的温存的。
“谁知道呢。”
徐长安叹气,总觉得自己在姑娘面说更喜欢她身子的渣男发言……已经没救了。
这很正常。
从时间来看就能明白,日常虽然温馨,但是一天可以有十一个时辰都在一起。
温存,却只有一刻钟。
其实说不上是更喜欢,用物以稀为贵来形容该是要更贴切。
榻上的温存,本质上也是一种日常,只不过是比较特殊而已。
“小姐不会觉得,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的我恶劣吗?”徐长安干咳。
“你觉得呢?”云浅反问。
“不会。”
“那就不要问我。”云浅隐晦的勾起嘴角,心情更好了,只是她问道:“既然是喜欢的,为什么说今日不方便,和那祝姑娘有什么关系。”
“也没有什么关系。”徐长安和云浅牵着手一同走入卧室,将自己担心云浅被祝平娘检查出来下山的前一天还要温存的事情和她说了。
“只是这种小事?”云浅看着他。
“小姐的面子,于我而言就是天大的事情。”
“……知道了。”云浅白皙手指缓缓揉了揉自己鬓角。
徐长安见状,立刻紧张不已:“不舒服吗?可是受凉了头疼?”
云浅的身子不好,今日吹风吹的多了又淋了雨,说不得真的会不舒服。
“一点点。”云浅说着,看向徐长安。
“嗯。”徐长安点头
徐长安一如往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