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字,觉得无论看了几遍都是很有意境的笔法。
不知道……云姑娘和那船夫少女相处的如何了。
徐长安就算感觉到了少女对云浅的憧憬,也完全不担心,因为他对于祝平娘手底下的姑娘也可以说是放心的很,这不……都写在门前的联子里了?
徐长安站在门前,瞧着那左侧一首漆黑明诗,看的认真。
脸红凝露学娇啼。霞觞熏冷艳,云髻袅纤枝。
烟雨依前时候,霜丛如旧芳菲。
与谁同醉采香归,去年花下客,今似蝶分飞。
“去年花下客,今似蝶分飞。”徐长安在心里默默念了几句,随后对于祝平娘和这里的姑娘愈是敬佩。
这几个字,与那句“登台扫娥眉,下台卸花妆”没有什么分别。
青楼里的姑娘们已经在门前将那“逢场作戏”四个字写在了门面上,却还是有拎不清的恩客装作看不到的模样,以一颗虚假的心想要换姑娘们的真心。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
你给了银钱,便算是交易,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候,有女子从外归来,看到徐长安后愣了一下,惊喜的道:“徐公子?您回来了?”
徐长安回头,发现是一个身着黄衣的女伶。
“不进去找祝姐姐,在门前站着做什么。”女子见到徐长安,眼里闪着光,娇笑着就要来抓徐长安的手臂,不过如往常那般被他轻轻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女子也习惯了,正如门前那联上所写,她们最不会是纠缠人的性子。
只是,看着徐长安在这儿不上去的样子,她还是有些奇怪,又觉得少年人脸皮薄,一个人不愿上去也正常,毕竟往日也是有人领着的?
“小公子,你稍等一会儿,我去瞧瞧陆姐姐在哪儿,让她来请您上去。”
“麻烦了。”徐长安躬身道谢。
女子见状,眉开眼笑后,将本来严实的衣襟往下拉了拉,“公子客气。”
“……”
徐长安移开视线,继续在这里等着。
不该看的不看,这也是他的规矩。
以及……他又不是小孩子,上个楼自然不要别人领着。
可……
天知道日理万机的祝前辈现在在哪儿?
以往他来到楼下,耳边自然会收到祝平娘的传音告诉他位置,如今却完全没有动静……
这才是徐长安没有上楼的真正缘故。
他可不想进入花月楼后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暧昧之处到处逛。
……
不久后,一个管事模样、头戴凤钗的高挑女子从花月楼里出来。
正是祝平娘手底下的一个陆副班主,徐长安也与她见过几面。
有了领路人,就简单了。
“陆姑娘……”徐长安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公子,祝姐姐要去画台演曲儿呢。”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