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于是云浅就不问了,毕竟她已经再一次试探出了徐长安是无论如何不许她学戏的,哪怕她用了那种说法,徐长安的态度都没有任何的松懈。
可惜了。
本以为,自己上台演出,他会喜欢看。
云浅稍稍有些失望,却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姑娘的头上一直有一个大魔王管着。
不过,云浅又觉得也许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天底下有许多事情不能在外面做,却是可以在闺房中做的。
她不能上台,却不代表不能小唱几句与她听。
所以,陆姑娘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作为花月楼的管事,她应当是会戏曲的。
还有就是……阿青。
那位阿青姑娘以后会上台演出吧。
演出给石青君看?
云浅眨了眨眼。
阿青学了戏,便有机会如同温梨教她修行一样,教她一些的。
找到了捷径,云浅也就不在意学戏的事情,继续和夫君听着戏。
“……”
一侧,温梨虽然将一切都听进去了,却依旧面无表情。
她看着下方演戏的姑娘们,便觉得女子都是不易的,所以在修行上,那些如梦魔缠身的癸水,才会成为通灵路的捷径。
天道是公平的。
还有就是,温梨发现云浅原来不是在她面前才是天马行空的,就算是在师弟面前,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哪怕是温梨,听见师妹说想要学戏后,也是满眼的无奈。
云浅还说过想与她学剑舞。
若是她没有记错,云浅最开始问她的是会不会胭脂。
师妹只怕还想学点妆。
这种什么都想要的心思,让温梨想起了才成为李知白学生时候的自己,她那时候不知道自己要的什么,便什么都想要尝试。
所以,师妹才是师妹,才需要引路人。
做师姐的,总要让师妹这份浮躁的心沉淀下来才是,这是她的责任。
温梨觉得修行才是目前对于师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相信师弟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就师妹那羸弱的身子,偶尔眉宇间露出的疲惫,让温梨瞧了都有些心疼。
——
过了一会儿,云浅偏了偏头。
她在想阿青呢。
其实云浅是有想过石青君会不会才是徐长安所在意的那位‘阿青姑娘’,毕竟按照她所推测的事情……若是在原本的世界线上是没有‘云姑娘’的存在,地位最高的,也许就是石青君这位‘阿青’。
至于李知白,她虽然最得徐长安的喜欢和敬重,可若是添了一个石青君进来,李知白应当是无论如何不会立于石青君上头的。
云浅想着,微微打了个哈欠。
“困了?”徐长安立刻问。
“没有。”云浅摇摇头:“只是在想,这些都是以往的事情,纵然是真的发生过,也与我没有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