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轻轻叹气。
炼心。
就当是炼心了。
“啊。”
还有一件事。
今晚的舞,该跳哪一只?
自己分明只是个乐伶。
祝平娘让她跳舞做什么。
——
如今,魔门众人在得知了忽然多了一个“第一席”、多了一个神秘的“公子”后,顿时起了轩然大波,纷纷在猜测这位公子的身份、地位、能力,猜测教主是否有了什么算计。
怎么想,也不会有人会想到,如今他们的教主在纠结跳舞的事儿。
就好像,不会有人认为朝云掌门如今不在修炼,而是正在研磨花粉,以手指蘸着吃一样。
这个世界,在逐渐发生改变。
——
这个世界,在逐渐发生改变。
不关云姑娘的事。
她很想这么说。
可如今的云浅面上起了红晕,心跳也在逐渐加速。
通俗的说,她——
慌了。
出岛也好、安静在北桑城待着也好,都是她听夫君的话。
她会尽可能的不去干扰徐长安的任何选择,不去打扰他这一路来的“风景”。
所以云浅只会顺着他去走。
通天白玉紫雷看起来是她的影响,可想要了解天劫,这是徐长安自己的想法。
极好的天赋让人将他认为是仙人转世,但是他的天赋本就是极好的,如今不过是正常显露。
这些都不关云姑娘的事情。
可如今她随手抹去的人,空出的位置落到了夫君的头上。
夫君可从未有说过想要做魔门的第一席,真正的风马牛不相及。
这下,只关云姑娘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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