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说的就是如今幻象身上那可以挡下整个星海剑意的金色法身,被徐长安轻飘飘的一剑,如同真的戳气泡一样,从里到外碎的干净。
李知白:“……”
听完祝平娘的解释,纵然是李知白……也懵了好一会儿。
桐君的琉璃法身,就这么儿戏般被的破到了需要从头修炼的地步?
若非是祝平娘亲口所说,李知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想象到会是这样的。
“所以说……长安才是真正的妖孽,与他比……阿梨也就那样吧。”祝平娘轻轻叹息,她本来觉得温梨如今已经十分怪物了,无论是不符合她体质的领域还是可怕的、山海一般的剑意都十分的夸张。
但真的说起来,可远远比不上徐长安那轻飘飘的一剑。
要知道,徐长安面对的可不是祝平娘的幻影,而是真真正正的祝桐君,是她已经修炼到极致的、无漏金璃法身。
可破了就是破了。
如同阿白被雨水淋一脸,挡不住就是挡不住。
“这小子,我当初可看不出他有这样的……奇怪。”李知白想要说什么,言语却卡在嗓子中。
“我倒是以为没什么了。”祝平娘伸了个懒腰:“如今在长安身上,发生什么事儿……我都是能接受。”
反正无非就把徐长安当成这一次大争之世的‘主角’。
再说,祝平娘可是在心里认为徐长安有机会能够破开青州结界,区区金身,她能接受。
“呸。”祝平娘啐了一声。
她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徐长安给破了,而且看徐长安那一无所知的模样,她也无法去质问,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李知白在消化了徐长安身上又一个无法接受的异象后,带着几分惊诧的开口:“桐君,你……还真是喜欢他。”
“喜欢长安吗?”祝平娘啧了一声:“我是很喜欢他不假,可伱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可是许久没有来瞧过我了。”
祝平娘几乎已经将怨气刻进了语气中。
李知白沉默了一会,忽略了祝平娘幽怨的眼神,说道:“这可是你的琉璃身,就这么碎了,你还笑得出来。”
若是换一个人,祝平娘只怕早就上去拼命了。
她为了修行这一身金光琉璃,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时间、花费了多少资源、吃了多少苦。
那是徐长安这个“穷鬼”如今绝对无法想象的庞大数字,可就这么轻飘飘的随着‘破身’二字消散的干净。
“我不笑,难道还能哭吗。”祝平娘眨眨眼,眉梢带笑:“阿白你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都没有掉那珍珠子,区区一个琉璃身,没了也就没了。”
李知白:“……”
听到这话的李知白终于没有办法再继续保持淡然,她转身看向浅笑的祝平娘,扶额。
这丫头……真的变得让她完全认不出了。
这是桐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