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姐妹”。
想到这,云浅眼睫眨了眨,看着盆栽说道:“只是如今我坏了这姻缘,便有些奇怪。”
因为祝平娘的姻缘变成李知白的了。
“……”执棹少女呆呆听着,红着脸:“云姐姐,妾……妾听不明白。”
难得姑娘愿意与她说这些。
“没事。”云浅偏着头:“祝姑娘很有眼力,我还算喜欢。”
当初,是祝平娘相中了徐长安,觉得他很有潜力,单单凭着这一点,云浅就不会厌恶祝平娘。
而且。
眼前的这盆栽,是出自她夫君的手,所以她才一直在看。
这是暮雨峰的姑娘们拿徐长安的盆栽转送给祝平娘的,祝平娘平日里有好好在打理,如今发现云浅来访,特意将这盆栽送到了她歇脚的地方。
这种细节,至少是个细腻的姑娘。
云浅手指轻轻抚摸盆栽上的绿叶,缓缓说道:“该说他的姻缘里,便不会有我不喜欢的人,只是……”
云浅转过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面前这个少女船夫身上掠过。
这个丫头生的不算好看,与柳青萝放在一起相比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点了妆之后也不过是中等偏上的姿色,身材很普通,加上常年撑船让她的手上布满了黄茧。
这些都不重要。
少女甚至不想与自己说名字,便是不想被记住。
“……”执棹少女耳上染起红晕:“姐姐……您、您看我做什么。”
她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呀。
“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是一段姻缘。”云浅若有所思。
自己夫君虽然花心,但是会喜欢这样的孩子吗?
“姻缘?谁的姻缘?”执棹少女收起了害羞,转而换上了茫然,随后摇头,坚定的说道:“云姐姐,妾没有嫁人的打算。”
赎身的打算也没有。
只要花月楼还在一天,她就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云浅点点头,问道:“你是想修行?”
“啊……姐姐真厉害,果然瞒不过您。”
执棹少女被云浅一下摸透了心思,顿时红了小脸,“没有想要修行,只是有些好奇。”
“他们都想长生,你不想?”云浅很清楚如今徐长安和祝平娘在说些什么。
“妾也不知道,不过……该是不想吧。”少女攥着自己的袖子,她是很知足的人,性子懦弱,仙门很精彩,但是也很危险,她只要能安稳过一辈子就好。
“你与他们不太一样。”云浅更喜欢她了。
也许因为她夫君也说自己没出息。
“那是当然的。”执棹少女骄傲的说道:“至少,花月楼的姑娘们都想要让姐姐您记住她们的名字。”
她却不想,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云浅。
以没出息为骄傲,这就是小姑娘难得可以骄傲的地方。
“妾身只是有些好奇,那可是仙门。”执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