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偏爱的会有恃无恐,它显然还达不到被偏爱的地步,但是保命却是够了。
但是要她去解释,自己的剑戳不到它的头上,估计它是无法理解的吧。
也对,云浅自己若不是强行将自己降到和夫君相匹配的程度,若是没有得到云浅这个身为普通人的名字,估计也是无法理解的。
这就是入世所带来的变化。
只是,她从无法理解的存在变成如今可以理解尘埃般小事的姑娘,中间经历过哪些,却也记不得了。
反正她能入世,系统却不能,毕竟它本就是界,天底下哪有自己入自己的道理。
于是她将目光从系统转移到眼前的精钢长剑上。
这可是出了岛屿之后,对于徐长安而言比她这个妻子还要亲密的“第三者”。
问题来了。
她不在身边时,陪着他休息的第三者……
不是女子。
不是男子。
不是狸花。
甚至不是生灵。
是一把……剑?
裁胄为琴,弹剑为曲,她能理解,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让人很迷惑。
一般姑娘家,是不会对着一柄剑吃醋的吧。
云浅呆呆的眨了眨眼,在想自己学习吃醋的方式是不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说话啊。”徐长安更无奈了。
“我……可以试试。”云浅歪着头看了一下自己纤细的手臂:“不过挽剑花就算了,我使不上力气。”
夜里她手撑着窗台太久,至今稍稍一动仍会有撕扯一般的酸疼,很让人烦扰。
“行吧。”徐长安点头。
——
云浅一只手抓住剑鞘,学着他做了一个拔剑的动作。
片刻后,纹丝不动。
“拽不动。”云浅如实道。
“小姐。”徐长安面色严肃而认真:“你比我想的还要弱。”
“我有那么弱吗?”云浅放下长剑,想了想后说道:“我现在能自己去采花,不用你帮我拎裙子了。”
徐长安:“……”
我的傻姑娘,能说出这种话,就已经是弱鸡中的战斗鸡了啊。
徐长安无话可说,他抬手一道真气缠在云浅手上,给她提供了一些力气。
“再试试。”
“嗯。”
云浅应声,深吸一口气。
手上忽然发力,随着一道白练,长剑成功出鞘。
只是徐长安真元灵力牵引的力道过大,一剑挥出的云姑娘竟然被真气扯得原地转了一圈。
“啪嗒。”
剑鞘被甩出去当啷落地的同时,姑娘也以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姿势,软塌塌的摔在了垫子上。
“小姐,你倒是抓紧些,这算什么……飞剑?”
徐长安看着远处将泥土切开的长剑,眼角抽了抽:“看你剑舞怎么还有生命危险。”
“我、我伤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