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牵住了徐长安的手。
姑娘安心了。
——
徐长安:“……”
少年面上起了一抹无奈,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终归是咽了回去。
嗯,说是这么说。
徐长安自己知晓,他只是说给姑娘听让他安心。
他不关心善恶,只是因为魔门的人不讲道理,对于云姑娘更危险。
所以在他的眼里,魔门可没有几个好人。
自诩为圣教的那些修行者不是偏执狂就是疯子。
就算他们的高层不吞血食,算不上邪修,可……纵容手下以血肉人魂修行的魔门高层,本质上与邪修有什么分别?
甚至若是没有魔门这些高层,那些邪修说不得还不能这般猖獗。
至于说魔门是因为害怕朝云宗,是在随时有可能被朝云宗覆灭的威胁下才尽可能汲取一些可利用力量,甚至对于邪修来者不拒这件事,便不关徐长安的事情了。
反正,说一句朝云宗和魔门非是死敌是假,只是如今有顾虑,双方克制着,没有争斗才是真。
但是徐长安翻阅了卷宗,还有许多的疑惑。
因为卷宗对于双方最高层的两位乾坤境的态度,记载的很奇怪。
那些记录,那种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的掌门人……
师姐们阅读时候,对于朝云掌门更是尊敬。
可徐长安读了那些争斗的历史,却莫名给了他一种其实朝云宗是朝云宗、魔门是魔门,而那两位掌门人与这些完全割裂开来的怪异感。
就好像是两个端坐霜天的对弈仙人,冷漠的看着下方的蝼蚁打生打死,誓要分出个胜负似得。
“……”
徐长安摇摇头,将一些油然升起的杂乱思绪全部甩出脑海。
没用的知识,对于一个才踏入修行的人来说,了解也没有什么用。
这些东西徐长安自己都没有弄得明白呢,也就不与姑娘说了。
总之,她安心就好。
徐长安最后调整了云浅的衣裳,说道:“小姐,咱们该出发了。”
“嗯。”
云浅点点头。
于是她看着徐长安下车去与那阿青姑娘说话,看着阿青姑娘手持短鞭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看着徐长安回到了车厢……怔怔的出神。
“怎么了?”徐长安笑着:“放心,祝前辈是行事利落的人,虽然是宴,却也不会耽搁我们太久,能够早些回去休息的。”
想了想,又说道。
“再说,都是自己人,倘若真的困得厉害,直接睡也不碍事的。”
云浅闻言,伸手杵了徐长安一下,随后指着自己唇上的胭脂,说道:“现在可不是困的时候。”
说困,又被他吃了胭脂,强行让自己醒困怎么办。
“我……罢了。”徐长安满脸无奈,搂着云浅的腰,问:“不困,那小姐你发什么呆。”
“在看她的缎带